“干什么?”
他淺笑,
“別緊張,我不過是探一下你的體溫。”
我眼里的迷惑更濃了。
“昨晚你發燒嚴重,語和行為都如癡如狂,楚悅說過,不排除藥效會反撲的可能,加上你剛剛在病房里的反常表現
但你體溫正常,看樣子,是我多慮了。”
我瞬間明白,原來他懷疑我對傅衍那么絕情,是因為我和昨晚一樣,燒糊涂了!
“到現在,你還是不肯相信我嗎?!”
我莫名惱火,已然忘了害怕,不悅的直視他的眼睛。
然而,我看不出他有一絲生氣的痕跡,反而感覺他這雙總是冷如寒潭的眼睛里多了一抹溫柔。
他用兩根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捏捏我柔軟的臉蛋,
“前天你還愛他愛得死去活來,昨天就堅決和他劃清界限,平心而論,如果你身邊有一個人在一夜之間忽然發生這樣的巨變,你會相信嗎?”
我仿佛被兜頭澆下一盆冷水,瞬間清醒過來。
好吧!
剛剛是我太情緒化了,我真的該換位思考一下才對。
畢竟,沒有人知道我經歷過什么,在別人眼里,我的轉變就像一個人一下子性情大變一樣怪異和突然。
身份矜貴的他,面對如此“怪異”的我還這么有耐心,已經很難能可貴了。
看著他冷峻的臉,我的眼神漸漸溫柔,
“怎么說呢,景長奕,在你看來,我的變化是在一夜之間,也許對我來說,是經歷了一輩子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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