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想給我家老爺,辦一場風光的壽宴,你就給這點錢,你是在打發叫花子嗎?”
明漪并未急著進門,而是站在院子,豎起耳朵傾聽。
“弟媳,你怎么能這么說呢?二弟生辰風光的辦宴會,我當然不會反對。”
“可是你要的那些銀子,也太離譜了吧?”
“哪里離譜了?我們可是靖遠侯府,我家老爺雖然沒有襲爵,但也不能這么不把我們當回事?”二夫人柳氏說的是委屈巴巴。
明漪終于聽明白,又是這二房柳氏在搞事情。
看起來她還是不長教訓,之前的那些事情都沒對她進行追究,真是不知悔改。
明漪邁步走入了廳堂,就看到屋內,老夫人正襟危坐,看到她進來,也沒個好臉色。
二夫人柳氏,委屈巴巴的擦著眼淚,似乎受了天大委屈一般。
周氏坐在一旁一臉為難,本身她就不善辭,面對老夫人和柳氏,毫無招架之力。
正在一籌莫展之際,看到了明漪進來,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,忙詢問道。
“阿鳶,你怎么來了?”
“阿鳶給祖母請安,見過母親,見過二夫人。”
“祖母,您差人叫阿鳶來,不知所為何事?”
“你來的正好,大嫂,你管理中饋,我自然沒話說,你為何將家中財務大權,交給這個黃毛丫頭?”
二房柳氏,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。
“二夫人所差矣,想必您誤會了,侯府的中饋,當然自由我母親打理,母親只是在教我一些管賬和算賬的能力而已。”明漪回懟道。
柳氏聞,也挑不出毛病,一時無以對,轉念一想,又開始了之前的話題。
“母親,您一定要為我們二房討個公道,難道我們二房就什么都不配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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