沖著陳北抱抱拳,衛凌云打招呼,“大哥。”
陳北點頭表示回應,“你先退下,我來處理。”
衛凌云再次抱抱拳,帶著人手,去保護女帝陛下的安全了。
衛凌云走后,王兆德也想跟著去,眼里壓根沒有面前的陳北。
“王司馬,你眼睛莫不是長到頭頂?”
“目中無人,也別挑錯人了。”
陳北冷冷道。
王兆德瞇了瞇眼睛,敷衍抱抱拳,“不敢,哪敢在右宰輔面前目中無人,不過是想去問問陛下,為何食罷了。”
“與我說是一樣的,不如去那邊談談。”陳北伸出手請道。
王兆德不動,看看面前的陳北,又看看不遠處身穿龍袍的女帝。
“怎的,不敢?”陳北笑著說道:“這宮里,至今還有你一半的鐵衛,還怕我殺了你不成?”
王兆德這才抬起腳步,跟著陳北,去了僻靜之處。
到地方后,王兆德左右看了看,忽然說道:“我若在這里動手,殺了右宰輔,不知女帝陛下會不會傷心流幾滴眼淚?畢竟外面現在到處都在傳,女帝看上了右宰輔您。”
陳北皺住眉頭,“少說這些沒用的,出宮的路就在那里,識相點,趕緊帶著你的人滾出去!”
王兆德一頓,沒想到陳北帶他來這里,說的竟然是這個,這和在他傷口上撒鹽有什么區別。
握了握拳頭,王兆德立刻惱怒起來,不遠處,一隊御林軍也露出身形,個個虎視眈眈。
陳北絲毫不懼,“我相信,只要你一聲令下,他們就敢拔刀殺過來,不過,我的人也不差。”
屠彪領著一堆人,出現在陳北身后不遠。
王兆德最終也沒有下令,兩敗俱傷,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。
只是他愈發惱怒,“你們卸磨殺驢,必遭世人口誅筆伐!”
“卸磨殺驢?”
陳北冷笑,“你有什么功勞,值得我們去殺?”
“你不過是棵墻頭草罷了,見局勢不對,扭頭就把沈鹿賣了!”
“女帝不僅沒有殺你,還讓你帶兵入宮行護衛之職,已經給足了你面子!”
“識相點,帶著你的人,立刻滾出太安城,回你的洛邑,從此井水不犯河水!”
這也是女帝的意思,不過是借陳北的口說出來罷了。
見說不通,王兆德立馬換了策略,“右宰輔,你我何必針鋒相對?不如這樣,握手和,你也知道,城外還有我十萬兵馬。”
“魚死網破,咱們都不想的。”
“好說好說。”陳北忽然伸出一只手掌。
王兆德急忙也要伸出手掌,和陳北化敵為友。
砰!
握掌成拳,重重地砸在他的胸膛上,噔噔噔,王兆德連退了好幾步,才堪堪穩住身形。
“陳北!你!”王兆德揉了揉發疼的胸口,滿臉的不可置信。
見情況不妙,他的士兵們全都圍了上來,屠彪自然不甘示弱,也帶人圍了上來。
兩軍對峙,陳北將手背在身后,冷冷道:“威脅本宰輔,你狗腦子是怎么想的?若要魚死網破,涼州軍奉陪到底!”
“你真當我不敢?”王兆德咬著牙,“我只想要回我應得的,有錯嗎?”
“說過了,你就是棵墻頭草,無甚功勞,識相點趕緊滾回洛邑。”陳北怒喝不止,“三日時間,你只有三日時間,第四日,若讓本宰輔在太安城見到你,便讓你去地下陪沈鹿,本宰輔說到做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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