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愁著沒辦法和左賢王赫連遠再賭一場,救蕭玉兒出火海,沒想到機會就送上門了。
陳北不覺得是自己運氣好,不用說,還是背后那雙無形的大手在發力。
“你去干什么?自取其辱!”李榮不解。
陳北道:“我不去就是抗旨,我可不會拿我堡里一萬多條命開玩笑!”
此一出,李榮想到了自己瞎眼的老娘!
陳北不會拿他的堡開玩笑,他更不會拿她的老娘開玩笑。
要不然,當初他馬匪當的好好的,也不會同意招安。
他老娘沒幾年可活了,他只想讓老娘渡過最后這幾年安穩日子罷了。
所以,今夜的宴會,他還非去不可。
越想越氣,李榮氣的想打人。
可惜衛凌云不在這里,早就回國公府了,要不然兩人還能過上幾招。
“你說,老二今晚會去嗎?”
陳北指了指自己,“你問我?”
李榮點頭。
“當然會去,他也是登城的功臣,就算沒有功臣這個身份,憑借國公府的身份,他也會去!”
陳北又道:“行了,不跟你說了,趁距離晚上宴會還有一段時間,我要好好休息一下,養好精神。”
不用說,今晚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。
轉身回酒樓的時候,見寧蒹葭還在盯著他脖子上的紅印看,陳北加快了腳步。
要怪就怪柳如煙那張紅唇太厲害了吧,這都兩天了脖子上的草莓印都沒消。
回到二樓房間,寧蒹葭也跟了進來,砰地一聲,關上了門。
陳北真是怕了寧蒹葭了,實話實說。
“你放心,我都派人調查清楚了,如煙她是一個好姑娘!不過是誤入風塵。”
“退一步講,太安城也需要一個自己人,看著咱們家的生意!交給一個外人,你放心嗎?”
寧蒹葭擺手,“誰問你這個了,我才懶得管你在外面找女人。”
“男人三妻四妾,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,我爹還活著的時候,就有三個妾室,一個年齡和我差不多大。”
一聽這話,陳北樂的出聲。
這種美好品德,怎么到后世,就不復存在了!
“那你跟進來是為什么?”陳北不解道。
“我想跟你一起去今晚的宴會!”
“不行!”
陳北果斷拒絕。
寧蒹葭想去今晚的宴會,無非兩個理由。
一,她想幫自己。
二,她想尋這個機會,打寧父好友御史臺二把手李章的臉。
可這兩個理由,今晚都不成立。
今晚再和赫連遠賭,赫連遠吃過虧,絕不會再和自己武斗。
不武斗寧蒹葭派不上什么用場,也幫不了自己。
至于打李章的嘴巴子,為時尚早,那個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小人,就多留他幾日。
走過去,雙手扶著寧蒹葭的肩膀,陳北道:“蒹葭,為夫知道你報仇心切,可現在不是時候!你明白嗎。”
寧蒹葭不說話,只是沉默地低下頭。
她怎能不明白?可她就是忍不住。
深吸一口氣,寧蒹葭閉上眼睛,“我明白,今時不同往日,咱們不是在沈家村,咱們三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時候了。”
“現在,陳家堡剛剛有了一點勢力,絕不能這個時候因為一點失誤而葬送大好前程!”
陳北稍慰,“你明白就好,也請你放心,今晚宴會上為夫定尋個機會,找李章的麻煩,好好替你出口惡氣!”
寧蒹葭點點頭,吐出了一口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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