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番話,可謂是誅心之極!
他直接否定了夏飛之前那番驚艷四座的理論,將其貶低為一文不值的空談,并且將矛頭對準了夏飛只說不做。
李元昌氣得渾身發抖,指著孫景的鼻子罵道。
“你這是強詞奪理!夏飛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,沒有見到病人,沒有四診合參,如何能妄下診斷,胡亂開方?”
“這是作為一個醫者最基本的嚴謹和負責!到你嘴里,怎么就成了紙上談兵?”
“說得好聽!”
孫景寸步不讓,“我看是根本沒那本事,才找這么個冠冕堂皇的借口吧!”
就在包廂內氣氛劍拔弩張,一觸即發之際。
一直站在孫景身后的王丞問,終于上前一步。
他臉上帶著與其師如出一轍的傲慢,目光灼灼地盯著夏飛。
“夏先生,我老師說得沒錯。”
“理論終究是理論,醫術的高下,還是要靠療效來說話。”
“既然你對自己的理論如此自信,不如,我們就用一個真實的病例來驗證一下,如何?”
說著,他刻意挺了挺胸膛,“我,國醫堂王丞問,正式向你發起挑戰!我們各自尋找一個公認的疑難雜癥病人進行治療,以實際療效,一決高下!”
“你,敢接嗎?”
來了!
這才是他們今晚真正的目的!
前面所有的挑釁和鋪墊,都是為了此刻這圖窮匕見的挑戰!
“休得胡鬧!”
李元昌又氣又急,在場的那一個不是活了一個甲子的老狐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