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有幾分不識抬舉的意味。
而中醫席位上,那些老國醫們先是一愣,隨即眼中紛紛流露出贊許。
只有陳墨冉,看著臺上那個挺拔的身影,嘴角勾起了驕傲的微笑。
這才是夏飛。
角落里的羅旭,剛剛因氣急攻心而發黑的視線,此刻終于恢復了一些清明。
他聽到夏飛的拒絕,先是狂喜,以為夏飛是怕到了漂亮國被人揭穿,自己作死了。
但夏飛接下來的話,卻讓他徹底陷入了冰窟。
“威廉姆斯教授,您必須明白。”
“我剛才所說的子午流注痹癥,以及時辰煞,其根源,來自于我們華夏獨有的天人合一的哲學思想。”
“治這種病,不僅僅是針和藥的問題,更講究天時、地利、人和。”
“病人身處的氣場環境,對他體內氣機的恢復,有著至關重要的影響。”
“在漂亮國,在你們完全陌生的氣場環境下,我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。”
這番話說得玄之又玄,但在場的西醫,卻沒人敢出聲反駁。
因為夏飛剛剛已經用他們無法理解的理論。
可是預測了他們窮盡現代科學手段都無法發現的規律!
威廉姆斯教授的表情變得無比凝重,他追問道:“那夏醫生,您的意思是?”
夏飛伸出兩根手指,目光掃過全場,一字一頓,聲音鏗鏘有力。
“所以,我提出兩個條件。”
“第一,病人,必須來華夏接受治療。”
“第二,從診斷到用藥,再到康復的全過程,必須由我全權主導,我的治療方案,不允許任何形式的質疑和干涉!”
如果說夏飛之前的診斷是投下了一顆深水炸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