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飛會立刻要求主導治療,以洗刷昨日的冤屈。
卻沒想到,他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。
治,或者不治,你們自己選。
我只提供方法,至于誰來執行,我無所謂。
這份從容,這份底氣,讓穆晚晴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。
她畢竟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女孩。
在這種事關爺爺生死的重大抉擇面前,她根本沒有決斷的權力。
她的目光,下意識地投向了身旁那位始終沉默,但眼神同樣充滿震撼的王秘書。
王秘書此刻的大腦也是一片空白。
夏飛剛才那番神乎其神的診斷,已經徹底顛覆了他四十多年的人生觀。
不過現在已經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了。
而是敢不敢把穆老的身家性命,再次交到這個年輕人手里的問題。
他快步走到夏飛面前,微微躬身,用一種前所未有的恭敬語氣說道。
“夏醫生,請您請您稍等片刻。”
“這件事太過重大,已經超出了我和晚晴小姐能夠決定的范疇。”
“我需要立刻聯系首長的兒子,也就是穆老的次子,向他匯報這里剛剛發生的一切,由他來做最終的決定。”
王秘書他看了一眼會議室里神情各異的眾人,轉身走到了會議室僻靜的角落。
電話撥通了。
“喂,王秘。”
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沉穩而有力的中年男人聲音,帶著一絲久居上位的威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