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每一句開玩笑的話里,都夾雜著試探。
她打的什么主意,沈硯書一眼就看清楚了。
他到現在才發作,只是因為看在奶奶的面子上,近幾年奶奶的身體越來越不好,受點刺激就要進醫院。
也是喬詩宜之前給她配了養身體的方子,才把身體養好了些。
“小張,以后遇見陳慧欣,你躲著點。”
等調查報告出來,陳慧欣要真的有什么污點,他就把人送走。
沈家。
老太太坐在沙發上,捂著胸口,謝淑華不斷的給老太太拍背順氣。
“你說說,這硯書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,人是我叫去給他送衣服的,他怎么能說這樣的話!”
老太太臉色陰沉,一只手捂著胸口,一只手拿起桌子上放的電話。
“我要打電話,把電話打到部隊去,把硯書給叫回來!問問他這么多年的教養是不是學到狗肚子里去了,怎么能對一個女同志說那么重的話!”
聽老太太這樣說,謝淑華拍背的動作停了下來。
她皺著眉頭,心里有些不舒服。
老太太向來把硯書看的比眼珠子還重,怎么現在為了一個陳慧欣,竟然這樣說自己的親孫子!
硯書再怎么不好,再怎么對女同志不溫柔,那也是她的兒子,老太太一手帶大的親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