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對著擔架上的傷者一陣掃射,子彈在墻壁上留下了一個個觸目驚心的彈孔。
然而,令人意外的是,傷者并沒有表現出周晟鵬慣有的戰術預判。
他呆滯了數秒鐘,才發出驚恐的尖叫,然后手忙腳亂地躲避著子彈。
他的反應,完全不像一個經歷過無數次生死搏殺的大佬,更像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。
周影一腳踹翻一名偽裝的殺手,冷冷地宣布:“從現在起,此人列為高危嫌疑人,隔離級別升至最高!”
當晚,周影召集趙金標、鄭其安和韓雪梅三人,舉行了一場秘密會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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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將一份隱藏的錄音文件,播放給眾人聽。
錄音中,傳來的正是傷者在安全屋內說出的那句話:“別信錄像里的我……那是他們讓我演的。”
“這句話本身,才是表演。”周影冷冷地說道,“真正的破綻,是他知道我們在看錄像。”
房間里一片寂靜,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。
“影哥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鄭其安有些疑惑地問道。
周影沒有直接回答,而是緩緩地站起身,走到窗前,望著外面漆黑的夜空。
“真正的答案,就藏在他的身上。”他意味深長地說道。
他轉過身,看著眾人,語氣堅定地說道:“從現在開始,不惜一切代價,查清楚他身上所有的秘密。”
他的目光落在傷者穿的那件病號服上,停頓了幾秒,然后說道:“特別是他身上的那件衣服……”
鄭其安連夜展開行動,指尖在鍵盤上飛舞,一行行代碼如同蛛網般交織,最終鎖定了傷者病號服縫線中那微量放射性示蹤劑的來源——緬甸曼德勒一間隱秘的私人實驗室。
報告呈到周影面前,他眼中寒光更甚。
“他們料到我們會去救人!”周影的聲音如同冰刀,劃破安全屋的沉寂,“放出假消息,用一個‘真版替身’混入我們內部,好一招釜底抽薪!”他猛地將煙頭按滅在煙灰缸里,猩紅的火星瞬間熄滅,如同他此刻壓抑的怒火。
“其安,對外放消息,就說……周爺已經接回來了,三天后,公開露面!”
與此同時,周影啟動了備用計劃,既然敵人想玩一出“木馬計”,那他就將計就計,讓這個“傷者”成為最美味的魚餌,引出水下那條真正操控一切的毒蛇。
深夜,雨勢未減,天地間一片混沌。
周影獨自站在安全屋頂樓,任由冰冷的雨水打濕他的頭發和衣衫。
他點燃一支煙,猩紅的火光在黑暗中明明滅滅,映照著他堅毅而冷峻的面龐。
他望著遠方依稀可見的城市燈火,喃喃自語:“哥,你要再不回來……我就只能替你sharen了。”他將煙頭扔在地上,用腳碾滅,轉身走入黑暗,留下一個充滿殺機的背影。
他不知道的是,安全屋外,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,正靜靜地停在雨中,車內,一個模糊的身影撥通了一個加密電話:“魚餌已經放出,三天后的戲,該怎么唱,您說了算。”
雨夜,城市的霓虹燈在潮濕的空氣中暈開,像一幅被淚水打濕的油畫。
鄭其安那雙常年熬夜的眼睛里布滿血絲,但他仍然死死盯著屏幕上跳動的數據。
他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舞,敲擊聲清脆而急促,仿佛一首死亡華爾茲。
“影哥,搞定了。”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,卻又難掩興奮,“消息已經放出去了,洪興那幫老家伙,現在估計都坐不住了。”
周影站在他身后,面無表情,只有眼底深處閃爍著冰冷的寒光。
他接過鄭其安遞來的煙,點燃,深吸一口,煙霧繚繞中,他的輪廓顯得更加模糊。
“祖祠那邊呢?”他問道,聲音低沉而沙啞,像磨砂紙劃過玻璃。
“一切就緒。”鄭其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,“趙金標已經帶人埋好了震動傳感器,紅外陣列也布置完畢,就算是一只蒼蠅,也別想逃過我們的眼睛。”
“很好。”周影吐出一口煙霧,煙霧在空中迅速消散,“阿水叔跟了哥這么多年,也該讓他發揮點余熱了。”
他頓了頓,目光轉向一旁的韓雪梅。
韓雪梅穿著一件寬大的外套,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,她臉色蒼白,渾身顫抖,仿佛一只受驚的小鳥。
“韓小姐。”周影的聲音放緩了一些,但仍然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,“報告準備好了嗎?”
韓雪梅哆哆嗦嗦地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,遞給周影。
“術后心理評估報告……患者存在人格解離傾向,需避免強光刺激……”周影快速瀏覽了一遍,嘴角露出一絲冷笑,“不錯,這樣一來,他戴墨鏡出席,也就說得過去了。”
“記住,韓小姐。”周影抬起頭,目光如刀般刺向韓雪梅,“你所做的一切,都是為了贖罪。如果你敢耍花樣,我會讓你知道,什么叫做生不如死。”
韓雪梅嚇得渾身一震,連忙點頭,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與此同時,鄭其安的追蹤也有了新的進展。
“影哥,放射性示蹤劑的信號源找到了!”他興奮地喊道,“在城郊的廢棄廣播站!而且……”
他頓了頓,臉色變得有些古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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