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師走了之后,陳爍川正好過來送飯,他眼神略帶諷刺的看著蘇遠。
    “人脈挺廣的嘛,還有人幫你請律師不過,別妄想了,證據確鑿,你把張三請來都沒用。”
    “警官。”蘇遠吃著飯,頭也不抬的說道,“你是不是從來不洗衣服?”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“你褲腿上沾著鼻屎。”
    “哪呢?”陳爍川急忙低頭查看。
    就在這時,早上負責審訊蘇遠的那名中年警察走了進來。
    他進來后直接拿出鑰匙,幫蘇遠打開了牢房的門。
    蘇遠抬起頭,眨了眨眼睛,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。
    陳爍川也懵了,急忙問道,“師父,什么情況?”
    中年警察沒有回答他,意味深長的看了蘇遠一眼,“跟我走,有人要見你。”
    “哦。”蘇遠沒有多問,拍拍屁股站起身,跟著他往外走。
    “師父!”陳爍川攔在兩人面前,“他可是殺人犯啊,就算探監也應該是別人過來,怎么可以放他出去?”
    中年警察揉了揉眉心,看起來對這個愣頭青徒弟很是頭疼,“讓開,這是上級的命令。”
    陳爍川固執的站在原地,不為所動。
    “讓開!”中年警察語氣變得嚴肅起來,“別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!”
    短短的一句話讓陳爍川如遭雷擊。
    一個殺人犯,能影響到自己的前途?
    他呆呆的側過身,給兩人讓出一條路。
    “略!”妹妹路過他的身邊,扮了個鬼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