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他身旁的一名年輕警員,面色不善的看著蘇遠,他認為蘇遠的態度更像是在挑釁。
    “只有這些嗎?我們在藍山路還發現了三具尸體。”
    蘇遠平淡的說道:“那個長毛是我殺的,但那三個人是被長毛殺的,之間沒有因果關系。”
    年輕警員冷笑一聲:“你說跟你沒關系就沒關系?你”
    “小陳!”話沒說完,便被中年警察打斷了,他看向蘇遠:“你和被害人蔣山是什么關系?”
    他們是在清晨六點左右接到報案的,報案的是一名環衛工人,說是在藍山路發現了三具尸體。
    到達案發現場后才發現,這起案件其實并不復雜,盡管昨夜的雨水沖刷掉了一些指紋和痕跡。
    但他們通過遺留在現場的兇器,裝有70萬現金的手提箱,受害人車內的指紋,包括昨夜在正興賭場一些人的證詞,很容易的就推斷出了案發的經過,并迅速的鎖定了嫌疑人蔣山!
    正當他們準備認為這是一起搶劫被反殺案時,卻又接到了另一起報案。
    面前這個學生的闖入,讓整起案件變的復雜起來。
    “沒有關系。”蘇遠想了一下,說道,“非要說有的話,他是我學校寢室的宿管,我看他不太順眼就殺了。”
    “不順眼?”中年警官的面色嚴肅起來,他看了一眼手中的尸檢報告,“被害人身上有十余處刀傷,脊椎骨斷裂,臉部骨裂,五根手指的指縫被扎長度405毫米,直徑1毫米的1號縫衣針最后死于機械性窒息。”
    “你做這些,只是因為看被害人不順眼?”
    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殺人了,而是殘忍的虐殺。
    “對啊。”蘇遠的臉上露出病態的笑容。
    這樣一聽,自己昨晚的戰績好像還挺輝煌的。
    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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