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默腹部的詭異符文時隱時現,像是有生命般在皮膚下蠕動。他強忍著不適,將特制的藥膏涂抹在肚皮上,清涼感暫時壓制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蠕動感。
默哥,你沒事吧?小結巴推門進來,看到他蒼白的臉色,擔心地問。
沒事。陳默迅速放下衣服,可能是吃壞肚子了。
他不敢告訴任何人自己身體的異常變化。饕餮門的寄生咒如同定時炸彈,在找到解咒方法前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
樓下傳來一陣喧鬧聲,山雞的大嗓門格外突出:我親眼看到的!就在后巷!
陳默和小結巴對視一眼,急忙下樓。只見山雞滿臉通紅,氣得渾身發抖,陳浩南則站在一旁,臉色難看。
怎么回事?陳默問。
十三妹在一旁無奈地攤手:山雞說看到浩南調戲他馬子。
什么?陳默愣住了。這段劇情他再熟悉不過,在原電影中,這個誤會直接導致山雞離開洪興前往臺灣,兄弟反目成仇。
我親眼看到的!山雞指著陳浩南,眼睛噴火,昨晚在后巷,你抱著阿細!
被點名的阿細是山雞剛交往不久的女朋友,此刻正躲在角落抹眼淚。
陳浩南深吸一口氣:山雞,你聽我解釋...
解釋什么?山雞猛地掀翻一張桌子,我當你是兄弟,你居然搞我馬子!
眼看沖突升級,陳默急忙擋在兩人中間:都冷靜點!這里面一定有誤會!
誤會?山雞冷笑,默哥,我知道你跟浩南關系好,但這次你別管!
陳默腦中飛速運轉。在原劇情中,這個誤會是被人設計的,目的就是分裂洪興。但現在歷史已經改變,難道饕餮門在暗中搞鬼?
山雞,你給我一天時間。陳默認真地說,如果明天這個時候我還不能證明浩南哥的清白,到時候你們要打要殺,我絕不阻攔。
山雞瞪著陳浩南,又看看陳默,終于咬牙點頭:好!我就給你一天時間!但在這之前...他猛地扯下洪興的徽章扔在地上,我退出洪興!
山雞!眾人驚呼。
但山雞頭也不回地沖出默宴,阿細哭著追了出去。
陳浩南痛苦地閉上眼睛:我昨晚確實在后巷見過阿細,但只是她差點摔倒,我扶了她一把。
我相信你。陳默拍拍他的肩膀,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真相。
他立刻召集人手分頭行動。小黑負責調取周邊所有監控,十三妹去找阿細了解情況,陳默則帶著小結巴去后巷尋找線索。
后巷堆滿雜物,光線昏暗。陳默仔細檢查著地面,突然在墻角發現了一枚閃亮的東西。
這是...他撿起那枚精致的耳環,不是阿細的風格。
小結巴湊過來看:這個款式很貴啊,至少要幾千塊。
陳默心中一動:小黑,查查昨晚這附近有沒有其他可疑人物。
很快,小黑傳來消息:老板,監控顯示昨晚有個女人在巷口鬼鬼祟祟的,但畫面很模糊,看不清臉。
能不能增強處理?
我試試,但需要時間。
與此同時,十三妹那邊也有了發現。阿細承認昨晚確實見過陳浩南,但她說當時感覺很奇怪,像是被人下了藥,頭暈目眩才會差點摔倒。
下藥?陳默敏銳地抓住了這個線索,也就是說,可能有人對阿細動了手腳,故意制造她和浩南哥的親密假象。
就在這時,陳默腹部的符文突然劇烈疼痛起來,他一個踉蹌差點摔倒。
默哥!小結巴急忙扶住他。
陳默擺擺手,強忍疼痛:我沒事。等等...他突然想到什么,饕餮門擅長用食物下咒,會不會...
他立刻讓小黑查最近阿細去過哪些餐廳。結果讓人大吃一驚:阿細昨天下午去過一家新開的甜品店,而那家店的老板,正是之前失蹤的金婆!
果然是饕餮門在搞鬼!陳默咬牙切齒。
但問題來了:如何向山雞證明這一切?以他現在的狀態,肯定不會相信什么邪術咒語的說辭。
需要確鑿的證據。陳浩南沉聲道,最好是能當場抓住他們的把柄。
陳默沉思片刻,突然靈光一閃:有了!我們來個將計就計!
他讓十三妹去找阿細配合,假裝再次中招。同時讓小黑在甜品店內外安裝隱蔽攝像頭。
但山雞那邊...小結巴擔心地說,他現在誰的話都聽不進去。
陳默露出神秘的微笑:我有辦法讓他乖乖配合。
此時的山雞正在酒吧買醉,一杯接一杯地灌著威士忌。
混蛋陳浩南!我當你是兄弟,你居然...他醉醺醺地咒罵著,眼淚卻不爭氣地流下來。
這時,陳默拎著一個食盒走進酒吧,在他身邊坐下。
滾開!山雞頭也不抬。
嘗嘗這個。陳默打開食盒,里面是幾串烤得金黃冒油的烤串,新研發的真心烤串
山雞冷笑:怎么?想毒死我?
不敢吃?陳默挑眉,怕嘗出自己心里的懦弱?
你說誰懦弱?山雞猛地抬頭。
陳默直視他的眼睛:連面對真相的勇氣都沒有,不是懦弱是什么?
山雞氣得一把抓過烤串,狼吞虎咽地吃下去:現在滿意了?可以滾了?
但很快,他的表情變得奇怪起來。烤串的味道在口中化開,一股暖流涌向四肢百骸,醉意瞬間消退,頭腦變得異常清醒。
更神-->>奇的是,他心中對陳浩南的怒火漸漸平息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平靜和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