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大手緊握著她柔軟的柔荑,放在了胸口上,磁性的嗓音低醇的道,“魏小純,你要相信我,你和肚子里的寶寶都不會有事的,我已經找到了解藥,再等等,就能夠拿到了。”
她閉上眼靠在靠近他,輕輕開嗓,“嗯,我相信你。”
宮御是個說一不二的人,他值得她去信賴。
“老公,你說歌菲爾為什么會出現在王室,并且有膽子去見凱魯王子,她似乎一點也不畏懼有人會認出她來。”魏小純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道。
歌菲爾好不容易用了詐死的方式離開了監牢,最后又自投羅網,這樣做顯然沒占到任何便宜。
“她的手里捏著一張籌碼,我知道那是什么。”宮御說道,他的俊臉埋在魏小純柔軟的頸窩里,“關于這張籌碼倒也不難以解決,主要現在有一點好,她并不知道凱魯已經把于素心處死了,并且也不知道所有家族的旁系被抓住了,一旦她知道,就會進行一定的反撲,我和凱魯商量過,需要利用伊蓮娜去牽制那個女人。”
魏小純聽得暈乎乎地,不知不覺睡著了,宮御等了幾秒見她沒有一點反應,低眸一探,才發現懷里的小嬌妻累的呼呼大睡。他把長臂輕輕地抽出來,又拿來枕頭墊在她的頭下面,拉高薄毯蓋在她身上,以防感冒。
他并沒有離開臥室,而是守在魏小純面前。
樓下客廳,宮燁攜著紀妍妍坐在單人沙發上,裴映蓉坐在他們的對面。
“歌菲爾居然還活著。”她感到詫異,美艷的五官微微繃緊,“她活著已經是一件王室不容許的大事,居然跑招搖過市,這斯圖柴爾德家族簡直不把王室放在眼里。”
紀妍妍吃著水果,她認同裴映蓉的話,咽下水果后說道,“那個女人是跑去威脅凱魯王子的,不過當時的小純表現的才叫霸氣側漏呢!”
宮燁想到魏小純在面對歌菲爾的時候,她說的那些話,他都甘拜下風。確實霸氣。
裴映蓉一下子被紀妍妍吊高了胃口,趕緊開嗓,“怎么,小純說了什么?”
紀妍妍放下水果,然后人從沙發上站起來,當著裴映蓉的面清了清嗓子。
“她看著歌菲爾,你得不到的男人我每天晚上都能睡他,我想怎么睡就怎么睡,我什么都不用做,他就愛我愛到心坎里,你哪怕機關算盡,在他的眼里也是一文不值,可憐可憐真可憐,他不喜歡孩子,我喜歡就好,他只要喜歡我就夠了,他寵我愛我疼我,可是他對你,討厭你鄙視你厭惡你。”
她把魏小純對歌菲爾說過的話當著裴映蓉的面重復了一遍。
裴映蓉的美眸透著疑惑,姣好的容顏微微繃著,嗓音柔軟的反問道,”什么叫宮御不喜歡孩子?難道,小純肚子里的寶寶他不要。”
宮燁的黑眸朝著紀妍妍瞪去,暗自咬牙,責怪她多事。
“母親,御不可能不喜歡弟媳肚子里的寶寶,他的孩子豈又不愛的道理。”他趕緊幫紀妍妍解圍,“主要是弟媳身上有死亡樹的汁液毒素,這個孩子本來是不該留下的,弟媳坐牢四年身體熬壞了,懷孕并沒有什么益處,腹中胎兒有延緩毒素入骨的作用。”
她聽完宮燁的解釋,才明白為什么紀妍妍會說到那句不愛孩子。
裴映蓉想到魏小純坐牢四年,并且在監獄里熬壞了身體,這些她也有責任,還是逃不掉的責任。
“要說有錯,我也一樣難辭其咎。”她說道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