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御確定了兒子的想法,他就沒有繼續再過問去s市的事,伸出大手輕撫著宮灝的頭。
“這件事再緩緩,到時候再說。”
他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。
宮燁的黑眸睨著宮御英俊的側臉,嗓音磁性的開口,“御,你難道真的愿意陪弟媳回去s市過年?這里每到年關都很忙碌,尤其是貴族之間的來往走動,酒會和聚會不計其數。”
他雖然七年沒有回來,可是這些制度是一年一年在執行,從沒有間斷過。
“這也是作為宮家的應酬,每一代家族都會執行。”
宮燁說道,他走上前,伸出手按在了宮御的肩頭。
宮御并沒有回答宮燁的話。
“小宮,你也該睡了,明天我再來探望你。”宮御從床邊起身,俯下身抱著宮灝躺下,“記住不要亂動,小心傷口扯裂,早點出院回去休養。”
宮灝乖乖躺下,在宮御要起身的時候,突然抱住了他。
他也沒有動,親吻兒子的額頭。
算起來,生病的病人自然會出現情緒脆弱的一面,加上宮灝還只是個孩子。
宮御哄睡了宮灝。
“好好照顧小宮,有什么事打電話通知我。”宮御向阿爾杰吩咐道。
“是,少爺。”
阿爾杰恭敬地道。
宮御和宮燁離開了宮灝的病房,他們乘著電梯下去,走出醫院坐進車里。
“燁,你剛才問我的那個人正是故人,我只能盡于此,等到歌菲爾的事解決后,你就會明白所有的詳細情況。”
宮御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。
他不是不想說出事實,只是,事關于當年的部署,暫時還沒有到可以公布的地步。
宮燁毫不介意的聳聳肩,“沒事,只要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就行。”
車子一路向前行駛,車廂里恢復了安靜。
宮御的心情時而起伏時而平靜,現在連最大的罪魁禍首都抓住了,只剩下一個歌菲爾了,只要抓住了她,什么都好辦。
“御,那枚金幣你還給凱魯了?”宮燁問道。
“歸還了。”宮御沒有隱瞞。
宮燁靠著車座,輕聲道,“如果他有那么一丁點兒的賞賜心,那枚金幣就不該收下,或者,事后仍然應該交還給你。”
那枚金幣不是普通的金幣,宮燁認為這其中還有用處。
“看他怎么想了,總之我們知道了那么多的王室秘密,對于凱魯來說,我們也是他前程路上的絆腳石。”
宮御翹著二郎腿,冷冷地道。
宮燁并沒有否認,“是又如何?我們宮家也不是吃素的。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