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御大手一伸,拉過一把鐵藝椅子坐在了離宮燁不遠處的方向,找了個采光好的位置,他坐在椅子上,金色的陽光,白色的鐵藝椅子,一身西裝的男人坐在那里,形成了一副美麗的畫面。
讓人賞心悅目,過目難忘。
“凱魯怎么說?”宮御嗓音冷厲的問道,黑眸視線灼灼的盯著宮燁,“他應該做好了全部的覺悟才對。”
面對宮御的提問,宮燁并沒有隱瞞事實的真相,他從口袋里掏出凱魯王子完璧歸趙的的那枚指環。
“這算是他的第一個小小誠意,至于第二個我就不知道他還會送上什么,對了,那枚金幣他沒有拿走,只是托付給我保管。”宮燁說道。
宮御修長的長腿交疊著,英俊的俊龐面無表情,鼻梁筆挺勾勒出性感的臉部輪廓,擰著劍眉,磁性的嗓音冷冷地道,“我想要的東西并不是什么,主要是這次凱魯太拿自己當回事,無論是在廢棄古堡以及我們尋找依據的路程上。”
“御,你有什么部署對嗎?”
宮燁的黑眸緊鎖在他身上,眼眸里充滿了期待。
他非常了解宮御的為人,絕對不會無端端地發脾氣。
“魏小純會中死亡樹的汁液毒素這件事凱魯就擺脫不了干系,加上,他用一枚金幣讓我解決那么多棘手的難事,順便利用了小宮幫他牽制了歌菲爾,倘若她不死,凱魯的氣焰就會更加的囂張。”宮御冷冷地道。
宮燁想到了宮御為什么會這么做。
“你是怕他過河拆橋?”他的黑眸直勾勾地凝視著宮御陰鷙的冷眸,不敢置信的反問道,“御,是這樣嗎?”
父親說的對,他的弟弟確實與他不一樣。
宮御做的是一件事,可是圍繞起來就不是一件事那么的簡單。
“大哥,你愛過你自己也懂失去的滋味。”宮御英俊的俊龐緊繃,薄唇微啟,嗓音凌厲地開口,“昨天晚上魏小純差一點醒不過來給了我很大的感觸,假如,她真的無法再醒過來,那我即將要面臨的是一尸兩命。”
他替王室辦事,效忠的對象是凱魯王子,知道的秘密越多,越容易引起殺身之禍。
宮御的想法非常簡單,守護宮家,守護魏小純和宮灝。
“御,我確實遠遠不如你深思熟慮,目光長遠。”宮燁自嘲的冷笑道,“大哥沒有用,七年前為了一個女人還尋死覓活的。”
曬在燦爛的陽光里的宮御并沒有說話,他在等,等凱魯的一個承諾,一個免死合法的承諾。
樓下花園里,魏小純陪裴映蓉聊天,他們翻閱著手上的雜志,她說出現在流行的趨勢,以及適合晚宴時,不同隆重場合適合穿的著裝。
“母親,你皮膚白,不妨挑戰一下紅色雪紡。”魏小純提議道,“身上的配飾不要用黑色陪襯,太死板,不如改成銀色,水晶,鉆石之類的,你看如何?”
杜海心幫魏小純換了一杯冷掉的牛奶,又送上二塊姜絲餅擱在一邊。
裴映蓉的視線停留在雜志上方,她姣好的面容浮現淺淺地紅暈,像一朵嬌媚的薔薇花。
“這么紅的顏色穿在我身上會不會顯得太年輕?”她不太敢嘗試,抬眸視線與魏小純對焦,“小純,你認為呢?”
她正好翻到雜志的另外一頁,手指指著上面的款式,笑著說道,“其實母親,只要是款式簡單,大方,就算是紅色穿在身上也一樣有獨特的魅力。”
裴映蓉相信魏小純的直覺。
“這次我和你父親要去參加貴族圈中一年一度比較隆重的聚會,到時候你可要擔當我的個人形象。”她握住魏小純的小手,強烈要求道。
“好,只要母親不嫌棄。”
魏小純笑著答應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