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魏小純坐在臥室的窗臺前,宮御從洗手間走出來。
“魏小純我和你商量一件事。”
他搬著沙發椅坐到她對面,嗓音磁性的開口。
她靠著沙發椅的墊子,宮御俯身向前,伸手摸了摸那個靠墊,怕太薄魏小純靠著不舒服。
“沒事,很厚實,我的腰部托著呢!”她淺淺一笑,“老公,你想和我商量什么?”
魏小純正襟危坐,嚴正以待。
宮御握住她柔軟的小手,執到唇邊親了親魏小純的手背,她的臉頰頓時變得滾燙,他的撩妹技能她一向不敢小覷。
“魏小純,你陪我演一出戲,這出戲演的好,我們就能解除所有的危險警報,并且屬于你父母的一半真相也能被挖掘出來。”
宮御說道,幽深的冷眸如同一泓寒潭,深深凝望著她的眼。
她一聽連親生父母的生平事跡都能被挖掘出來,小臉滿是激動的表情,小手握住宮御的大手,“真的嗎?真的嗎?”
他反握住她的柔荑,目光寵溺的親吻她的唇角,另一只手的手指若有似無的輕拭著魏小純柔軟的唇角,宮御嫌不過癮又親了親她柔軟的唇瓣。
“怎么樣,答應嗎?”
宮御問道。
魏小純不知道關于演戲的套路是什么,可是不答應,他是絕對不會告知詳情的,宮御的腹黑她心知肚明。
“嗯,答應你。”她輕輕頷首。
“乖。”他說道,英俊的俊臉在她面前放大。
宮御用吻侵蝕魏小純的理智,她的背靠著沙發椅的坐墊,他的雙手撐在椅子扶把的兩邊,吻慢慢地加深,變得纏綿,火熱。
“唔……”她開始嬌喘。
“魏小純,你越來越不經逗了,動不動就身子發軟。”宮御取笑道,他坐在了對面的位置。
她靠著沙發椅的靠墊,清澈的星眸怒瞪著宮御。
“不經逗你還逗我。”她不悅的說道,“宮御,你的具體計劃是什么?我都答應了陪你演這出戲,是否應該告訴我詳細的詳情?”
宮御英俊的俊龐面無表情,黑眸深深地凝望著魏小純清澈的杏眼,他的目光深情,寵溺。
“你說說看嘛!說嘛說嘛!”魏小純撒嬌的拉著他的手臂左右搖晃著。
他沒有說話,黑眸定定地凝望著她。
她認為沒有好處收,想撬開宮御的口是很難的,魏小純認命的從沙發椅上起身,小手緊握著他的大手,避免摔倒,一屁股坐在了他的雙腿上。
宮御感受到她的主動示好,英俊的臉龐浮現似笑非笑的神情。
“魏小純,我要你發揮死亡樹的毒汁感染后的最高境界,就是把病毒從昏睡狀態升級。”
他深邃的黑眸深深地凝望著她清澈的杏眼。
她突然感到一陣后怕,柔軟的小手貼在隆起的小腹上,“老公,這出戲是演給那個要加害我的人看對嗎?”
宮御精瘦的長臂圈在魏小純的腰間,他輕輕頷首,幽冷的目光睨著她充滿擔憂的眼眸。
他要把一些步驟以及細節好好和她商議一下,并且不能有任何一絲的紕漏。
“魏小純,在演戲過程中,除了你知我知,不可以告訴任何人知道嗎?”宮御告誡她,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。
要是讓別人知道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演戲,效果只會大打折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