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小純被宮御強制性帶回到臥室。
“你干嘛呢!我在和兒子說話,為什么要進來打岔?”魏小純蹙著黛眉不滿的嬌嗔道。
他什么時候變成了一位慈父,孩子是她生的,難道她還會虐待不成?
宮御沒有動氣,他牽著魏小純的手,帶她到窗前,讓她坐在寬大的沙發椅上,他蹲下身面朝著她而立。
“先聽我說完這些解釋,你再決定要不要去教訓你兒子。”
宮御冷冷地道,黑眸深深地凝視著她清澈的杏眼。
魏小純一臉疑惑的望著宮御,她認為他說的話漏洞百出,這種事又有什么可解釋的?
“那你倒是說說,給我一個不訓斥他的理由。”魏小純無奈的道。
宮御的大手輕推一下她的肩頭,示意魏小純先站起來,她起身,他坐在寬大的沙發椅上,她坐在他雙腿上。
他握住她的柔荑,嗓音磁性的開口,“魏小純,小宮看到歌菲爾的時候,說的最多的一句話是什么?你仔細回憶回憶今天下午發生的事。”
她遵從他說的話,努力的做著回想。
“小灝對她說,要她交出解藥。”魏小純說道。
宮御的大手一根一根掰著魏小純柔軟的手掌,冷冷地道,“你試著想像一下,為什么小宮要對歌菲爾說這句話,又是為什么他綁在身上的炸彈只是個玩具模型?”
起初他也是被宮灝給欺騙了,但是他摸到兒子背后的冷汗,才明白小小的人兒一片苦心。
“魏小純,我和你說過,要你別去干涉小宮的決定,你只要給他正常的母愛就行,用你的真心去愛護他,關懷他,與之交流。”
宮御握住她的柔荑,磁性的嗓音低沉如低音提琴悅耳。
魏小純不是很明白他說的話,她清澈的杏眼直勾勾地凝望著宮御幽深的冷眸,“我不是很懂,小灝今天策劃這么大的局,難道不是單純的想報復歌菲爾嗎?”
他的暗示,她仍沒有懂。
“魏小純,這次我也不幫你了,我會幫小宮。”宮御說道。
她垂著頭,眼瞼輕顫著,眼神變得黯然無神。
魏小純抽出被宮御握住的小手,她的手指在他的指頭上點了點,五根手指頭都點過去,兀自玩著,“宮御,我有時候很害怕,我怕我不夠了解我的兒子,我完全沒有記憶當初為什么會選擇生他出來,可我明白,我是愛他才愿意生下他的。”
她缺少的那段重要記憶是被洛庭軒洗掉了,可是內心對宮灝的愛并不能抹煞,有種感情是來自天性的。
就好比是血濃于水這四個字的深遠意義。
“小宮是為了給你求解藥,他才會和小不點的手下進行密謀。”宮御說道。
魏小純慌忙抬頭,她清澈的眼眸突然變得通紅。
他溫熱的手掌捧著她柔暖的臉龐,黑眸定定地凝望著魏小純漂亮的杏眼,“你差一點就傷了他的心,魏小純,小宮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簡單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