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精瘦的長臂圈在她的腰間,避免坐不穩摔下去。
一吻完畢,宮御推開魏小純,她靠在他胸前嬌喘連連。
“嗯,這湯確實還不錯。”他嗓音低沉的開口。
她聽到他的話,粉拳砸在了他的胸膛上,嬌嗔道,“變態王。”
“只要老婆喜歡,我可以更變態一點。”他壓低嗓音說道,“想試試嗎?”
魏小純的耳邊響起宮御性感的磁性嗓音,她的身子忍不住顫抖了一下。
“魏小純,你可真敏感。”他摟著她,“不過我喜歡。”
敏感的女人,男人疼愛至極,欲罷不能。
他們在臥室里你儂我儂,宮燁在走廊上等的心焦。
“御,你小子還沒忙完嗎?”宮燁不爽的站在臥室門外反問道。
魏小純一聽門外有動靜,抬眸睨了宮御一眼,認為他肯定是忘記了什么正經事兒。
“來了。”宮御不耐煩的低吼道。
他輕啄著魏小純的唇角,放開她柔軟的嬌軀,身上依稀還殘留著屬于女性的馨香。
宮御恨自己為什么要答應宮燁的要求,不然現在他依然可以嬌妻在懷,抱著她,逗逗她才是一整天最美好的時光,結果,來了個不相干的人打攪他們談情說愛的大好時光。
他走了幾步又折回來親吻魏小純,她柔軟的小手推了推宮御的寬肩。
這任性的男人。
“該走了,大哥在等你呢!”她笑道。
他們的感情比初戀的情人還要甜蜜。
宮御只好離開,繼續向前走,走出臥室,宮燁見到他臭著一張俊臉,不用問也知道發生了什么。
“我說你們倆也不嫌膩歪,孩子都快生第二個了,用得著每天24小時形影不離的嗎?”他反問道,黑眸里盡是鄙視的目光。
宮御沒有取笑宮燁孤家寡人,冷冷清清的處境。
他們來到走廊上,站在窗前,欣賞著遠處的,近處的樹,郁郁蔥蔥,枝葉繁茂。
“你想問人皮的事對嗎?”宮御的黑眸斜睨著一旁的宮燁,“其實這件事也沒什么大不了。”
宮燁沒有表達意見,洗耳恭聽。
他磁性的嗓音繼續說道,“人死后,經過空氣和細菌的發酵,人的肉體就會一點一點腐爛,皮膚也會變得千瘡百孔,金幣要是烙上去,再割下來,其實皮膚旁邊會出現很多的尸斑,何況那具尸體事前冰凍過,一冷一熱接觸,割下來的那塊皮腐壞比任何情況之下更快。”
宮御有想過,憑宮燁的辦法最多就是尸體上的人皮,不可能去割活人的,自然那些原理有依據可以推斷。
“那你明知道我的計劃不行,為什么當初不阻止?”宮燁反問道。
這次,他可真的搞不懂了。
“燁,這辦法我去想也一樣只能用人皮,可也不能是活的,要你進去只是我計劃的第一步……”
宮御的話還沒說完宮燁搶先說道,“你真正的計劃是當著解當家的面,說出他妹妹加入邪教的事。”
宮燁算是很明白了,為什么宮釋說宮御能做到表里不一,可是宮燁不能。
就算親兄弟之間,他做事也有內心的想法,而不是所有的想法通過直白的語表達出來,而是聽過做事的方式表現出來。
這就是所謂的差距。
“總之,我們只是要結果,不是嗎?”
宮御說道,黑眸凝望著宮燁。
他帥氣一笑,對眼前的弟弟心服口服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