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餐后,宮御抱著魏小純坐在陽臺上,她吹著熱微醺的晚風,頭靠在他的寬肩上。
“好漂亮啊。”她抬著頭望著不遠處的星空,由衷的贊嘆道。
宮御低眸,性感的嗓音冷厲的道,“是啊,好漂亮啊。”
她伸手隨便一指點,淺淺一笑,笑聲朗朗的道,“老公,你看,那邊的天空好美,星星一眨一眨亮晶晶,很美對不對?”
他低頭親吻她的臉龐,黑眸幽冷如深潭,視線灼灼的緊盯著那張如玉白的面龐,磁性的嗓音低語道,“對,很美,很漂亮。”
魏小純緩緩抬頭,宮御含情脈脈的目光正停留在她柔嫩的臉龐,兩人四目交接,彼此的眼瞳里倒映著彼此的眉眼。
“宮御,這一生遇見你,我何其有幸。”
她激情的抱住他的脖子,小臉蹭著他的頸窩。
他的大手揉著她的后背,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開口,“魏小純,海可枯,石可爛,我宮御愛你的心永不更改。”
魏小純,海可枯,石可爛,我宮御愛你的心永不更改。
她閉上眼,紅了眼眶,動了心跳。
暖人的晚風一吹,一滴晶瑩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,灼燙的淚滴落在宮御衣襟敞開的胸膛,他的心猛然一跳,深深悸動著。
“傻瓜,有這么感動嗎?”
他低頭,吻著她光潔的額頭。
她輕輕頷首,“嗯,感動,我沒有辦法想象四年來我們的分離讓彼此損失了多少的愛情的時間,讓彼此錯過了多少個日日夜夜。”
四年來沒有辦法見面,他在天涯的這端,她在天涯的那端,一個心中充滿愛,一個心中充滿恨,卻彼此承受到彼此編織的煎熬中不可自拔。
“魏小純,四年前把你推開我的身邊,這決定雖然是錯誤的,可我從未后悔過。”
宮御冷冷地說道,黑眸直勾勾地望著她。
“四年來,我并不如想象中過得好,我甚至常常責怪我自己,要是我沒有癡心妄想的想得到你,也許我不會坐牢,也許婆婆不會死,也許魏弘業也不會死于那場大火。”
魏小純無奈的說道。
回憶四年前的種種,她除了無盡的絕望之外,什么也做不了。
“胡說八道。”宮御低吼,“你和我相愛真的那么痛苦嗎?”
他的黑眸里染上一抹絕望與失落。
魏小純意識到那番話極有可能傷害到宮御的自尊,她趕忙做解釋,“那是以前,并不是現在,我只是對那段絕望的日子沒有辦法太快釋懷。”
“魏小純,還記得嗎?當年我和你說過一句話。”他道。
當時他們的處境很危險,但是他時刻提醒她一句話,那句話幾乎是耳提面命。
“嗯?什么話。”魏小純看著宮御。
“我說過,只要你記住我愛你,其他的都不重要。”
宮御提醒魏小純,嗓音冷厲的開口。
他當時好像是有這么說過,只要她記住“他愛她”其他的都不重要。
“四年來有很多事我們仍沒解開,當年我會在監獄里坐牢是拜誰所賜,那個保護我的人——尤莉又是聽命于誰的?”魏小純看著宮御說道。
他想到了那個尤莉,魏小純當時說過,那個人是專門在她坐牢的時候進行了隱晦式的保護。
“魏小純,我吃醋了。”他板著俊臉,嗓音陰沉的道。
“啊?什么叫你吃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