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餐的位置臨時又多加了一位,宮灝慢條斯理的吃著,漆黑有神的眼眸瞅著宮燁。
宮御見他突然回來有些擔心消息會走漏風聲被宮家知曉。
“其實,在你四年前的婚禮上父親就已經見過我了。”
宮燁看著宮御的冷眸說道。
魏小純對四年前宮御和歌菲爾的那場婚禮一事沒有任何的印象,她吃早餐的速度慢了一些,宮御舉著叉子敲了一下她的餐盤邊沿。
她又開始繼續用餐。
“我就知道,他這次同意我結婚,并且明目張膽的換掉了新娘,這一切太順利,順的有些超乎我的想象,而且結婚那天派保鏢來接走魏小純,最重要的是還要求戴上面具。”
宮御說道。
宮燁看了一眼魏小純,他掠過了宮御在四年前的婚禮上開槍舉向太陽穴一事。
“燁,你的意思是,那天撲向我的那名侍應其實就是你?”
宮御冷冷地反問道,他的俊龐透著冷冽。
那天,他在婚禮上舉槍指著太陽穴,當時也想好了要與他們同歸于盡,可是誰知道最后的關頭有個無關緊要的人撞了過來,阻止了那一場重大的災難和危機的發生。
魏小純感到一頭霧水,不明白他們兄弟二人在說些什么。
宮燁和宮御一致默契的不點破這其中的底蘊。
有時候的男人的愛是大愛,他們不會像個女人一樣唧唧歪歪的掛在嘴上邀功。
就好像宮御在s市與魏小純重逢,在他們的感情深陷在最大的逆境之中,他依舊不肯松口道破四年前那場婚禮上的任何一條細節。
原因無他,他愛她,愛的轟轟烈烈,愛的瘋瘋狂狂。
宮燁輕輕頷首,俊龐透著似笑非笑的神色,他嗓音低沉的說道,“父親這是在逼我。”
“逼你現身。”
宮御說道。
魏小純更加聽不懂他們之間的談話了,她伸出手指揉著發脹的太陽穴,宮御見狀,握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柔荑,“不要想不該想的,這與你無關,吃完就陪小宮上去。”
他一直寵著她,寵的她像個公主殿下。
宮燁看著宮御和魏小純兩人感情和睦,甜蜜恩愛,他抿了抿唇角。
曾經,這樣的幸福,他也擁有過。
只可惜,仿若曇花,一縱即逝。
餐廳只剩下了宮燁和宮御兄弟倆,魏小純帶著宮灝離開了,他們前往二樓。
她一吃飽就感到困乏,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近八個多月,想想就覺得心好累,宮灝很興奮的耳朵貼著魏小純尚未攏起的小腹。
“小灝,現在不會有動靜的,要等寶寶再大一點才行。”魏小純目光寵溺的低眸望著兒子的臉龐,小手輕撫著他柔軟的頭發。
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可以開口說話?她好擔心,擔心兒子就這樣成為了不會說話的小啞巴。
他們的中間,公爵鉆了進來,特別淘氣的搖晃著小尾巴。
“你也要聽嗎?”魏小純笑了。
宮灝的小手摸摸公爵的腦袋,三人在長長地走廊上戲耍著。
宮御安排宮燁住到酒店,這樣不會惹來不必要的目光。
在城堡里進出,消息走漏風聲傳到宮釋的耳朵里是遲早的事。
中途,宮灝被老師接走去學習,公爵也陪著一起去,它對外人和對宮御以及魏小純的態度完全不同,別人只能站在小主人面前,要是進行肢體碰觸,它就會發動攻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