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小純,你想死嗎?”宮御暴怒的冷喝道,“走路不看路,想什么心事?”
她跌進了他充滿安全感的胸膛。
“我只是被絆倒了,又不是故意站不穩。”魏小純無奈的道,“不許你拿公爵出氣。”
宮灝見到魏小純差點摔倒,他早就已經把愛犬護在了身后。
這副嚴正以待的陣仗,看上去搞得宮御像是不講道理的暴君。
宮御扶著魏小純站穩,陰郁的冷眸惡狠狠地瞪著公爵,它非常可憐的趴在地上,身體匍匐著,發出可憐兮兮的嗚嗚聲。
魏小純站穩后,她清澈的雙眸直勾勾地望著眼前的男人,他也很高,在身高上和宮御不相伯仲,而且,他們兩人性格各異。
宮御狂烈如疾風,可是眼前的男人就像深海,看似微波粼粼,一旦波濤洶涌,就會吞噬所有。
有一種蘊藏在深處的厚積薄發的儲藏力。
見狀,宮御伸出手捏著魏小純柔軟的臉頰,磁性的嗓音惡狠狠地道,“你看哪里呢?新婚老公不看,看別的男人。”
嘎?
新婚老公。
魏小純整個人懵了,一臉怔然的望著宮御,清澈的眼眸充滿了震驚。
“你說,我們是新婚……”她的手指點了點他又點了點自己,“不對啊!你不是和歌菲爾結婚了嗎?”
她是不是錯過了什么好戲?
宮御又急又氣的摟住魏小純,他的牙用力的咬住了她圓潤的小耳垂,氣急敗壞的低吼道,“小白眼狼。”
她抬頭,一臉無辜的望著兀自生悶氣的他,又把目光投到對面那位帥氣英俊的大帥哥方向。
幾個人圍著圓形餐桌享用簡單的午餐,宮御幫魏小純把魚刺挑掉,將鮮美可口的魚肉放到她的碗中,魚肉上淋著清香四溢的檸檬汁,吃到嘴里齒頰留香,清爽可口。
哪怕是懷孕的魏小純,都不會覺得魚肉很腥,吃得津津有味,對烤魚的阿爾杰贊不絕口。
“你夸誰呢?”宮御的大手按住魏小純的腦袋,“快點吃,吃完回房繼續睡,看你瘦的和排骨似的,我覺得每天晚上抱在懷里的是骷髏。”
魏小純一臉尷尬的坐在那里,坐下的她抬起腳正要狠狠一腳踩在宮御的腳背上,結果他好像有未卜先知的能力,快速挪開雙腳。
結果,魏小純撲了個空,沒有踩中宮御的腳背。
幾個人安靜的用餐,對他們之間的耍花槍表示見怪不怪。
尤其是宮灝,他扒一口飯看一眼小伙伴,然后從口袋里掏出狗糧,丟一顆過去,公爵身形敏捷的接住狗糧,“咔嘣咔嘣”吃的很歡實。
午餐結束,阿爾杰帶著宮灝進去午睡,公爵是個跟屁蟲,小主人去哪兒它也要去哪兒。
甲板上只剩下宮御他們在偌大的陽傘下納涼,兩個男人喝香檳,魏小純是一杯原汁原味的檸檬汁。
現在懷孕的她,對于這種酸溜溜地飲品非常喜愛。
“宮御,你不是應該和歌菲爾結婚了,為什么現在我們會在一起?”魏小純語帶疑惑的問道,重復剛才的問題,“你是不是一早就有什么打算?”
宮御躺在躺椅上,修長的雙腿動了動,雙手枕在腦后,冷眸嫌棄的睨了魏小純一眼,冷冷地道,“就你這顆榆木腦袋,我能指望什么?”
他的計劃其實在見到魏小純之后才開始部署的,只是中途宮釋的多此一舉,反而成全了他計劃的另一部分,那就是如何處理歌菲爾。
“這件事一會兒回房間我在和你解釋,現在別打擾我和我大哥敘舊。”
他冷冷地道。
他大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