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小純和宮灝由司機載著前往宮家,參加宮御提議的晚宴。
車子很快抵達,母子倆下車,宮灝依然牽著公爵,他想不牽它的,可是它咬著他的衣擺不松口,又是撒嬌又是賣萌。
最后,宮灝不忍心只好帶著公爵前來宮家做客。
沒有人膽敢對小少爺的愛犬出手,或者是想牽走。
在宮家,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,宮灝在宮釋心中占據著什么樣的地位,他要是再大點,興許就能超越宮御在宮釋心目中的位置。
在女傭的帶領下,魏小純牽著宮灝的小手走進宮家,如果可以的話,她一千次一萬次都不想踏進這個是非之地。
因為宮家,她失去了太多的幸福,也因為宮家,她已經變得孤立無援。
女傭帶著他們來到餐廳,長形餐桌前面已經坐了人,其中最為醒目和顯眼的就是歌菲爾。
宮灝一見到她,下意識的躲在了魏小純的身后。
他手上的公爵朝著歌菲爾大聲的吠了起來。
一個人做到連狗都討厭,只能說,做人相當的失敗。
“公爵,別叫。”魏小純蹲下身輕拍著它的腦袋。
果然,公爵乖乖地不再叫。
宮釋繃著俊臉坐在上座。
歌菲爾身后的伊蓮娜適當的開口,“魏小姐這是事先訓練好了,讓小少爺的狗在見到我家小姐的時候就大聲吠嗎?”
“我為什么要訓練公爵朝你家的小姐大聲的吠,在場這么多人,我沒有一個看得順眼,我為何要單獨針對她。”
魏小純淡漠的道。
四年前她有軟肋被宮家捏著,因為她愛宮御和宮灝。
可是四年后,她不會再幻想和他們相守一輩子的愿望。
自然,沒有什么可以畏懼的。
坐牢四年,魏小純首先學會的就是面對現實,再則學會的就是不要奢望。
人一旦找到該有的位置,做事自然不會自滿,自傲。
“你……”伊蓮娜被魏小純噎的無話可說。
宮御陰鷙的冷眸朝著歌菲爾惡狠狠地瞪著,他推開椅子起身,嗓音陰戾的道,“何必狗咬狗。”
歌菲爾訕笑了一下,坐在那里萬分的尷尬。
伊蓮娜是護主,她沒有理由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對其進行呵斥。
魏小純本來就對這餐飯沒什么太大的奢求,只是宮御的提議,她不得不照做。
裴映蓉見氣氛僵持,推開椅子起身,今天的她打扮的雍容華貴,優雅的朝著宮灝走來。
“小灝,暫時把公爵交給杜姨婆照顧好嗎?”
她蹲下身語調寵溺的對孫子說道。
宮灝抬頭看了魏小純一眼,想得到她的準許。
“mun認為這件事你完全可以自己做主,我沒什么意見。”
魏小純溫柔的說道。
她只是想培養兒子獨立的思維。
而不是一味的遵循誰說的話。
畢竟,這個孩子以后會成為宮家的中流砥柱,而她教育她的方式也該特殊化一些,正如宮御所,他不認為宮灝不能開口說話,就應該被貼上廢物的標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