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會想到,她居然在監獄里,甚至已經被人篡改了身份。
“你先別激動,假如你不想愛了,我也不會逼你。”
宮御道。
他首先要讓她的心情平靜下來,其他的可以慢慢著手處理。
魏小純不再說話,她有點累,不愿意再去回想那段黑暗的時光,那段暗無天日等待著宮御出現的日子,那是痛苦的,是痛不欲生的。
宮御起身,他站在床邊,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,“我先去看看你的粥有沒有煮好。”
她不說話,安靜的躺在那里,頹然閉上眼,他再不走就會看到她的眼淚滑落。
當聽到關門的聲音,魏小純暗自松了一口氣。
宮御總算是離開了。
不一會兒,臥室的門被打開,先是進來一只搖晃著尾巴的金毛犬,一進去就撒嬌的把大腦袋擱在床邊,魏小純見到這一幕,唇角不由浮現淺淺地笑意,緊接著宮灝走了進來。
他站在窗前,看到魏小純躺在那里,雙眼有些紅紅地。
見狀,她趕緊安慰兒子,“我沒事,只是營養不良,以后多吃點,多休息就會好起來。”
宮灝很貼心的幫她拉高了被子,又撒嬌的抱抱她,親親她的臉龐。
感受到來自兒子的愛與關心,魏小純的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。
她不是不想愛,只是害怕去愛,尤其是宮御的愛。
魏小純想問宮灝關于宮御太陽穴那道疤,和他不會說話的原因,可是問題有些深奧,加上她又看不懂手語,這件事只好暫時擱置。
看來,她想知道答案,還得問阿爾杰才行。
沒多久,宮御端著托盤打開房門走了進來,他一進來,公爵就往宮灝身后躲,魏小純看到這一幕有點哭笑不得。
“真替你感到悲哀,連狗都討厭你。”
她非常解氣的說道。
公爵是怕了宮御,尤其是他說要殺掉它的時候,宮灝轉過身,蹲下來抱住它的脖子,又拍拍它的頭,和它做了幾個手語。
公爵稍稍向前一步,見了宮御趕緊趴下來,腦袋擱在他的拖鞋鞋面上,大有撒嬌的意思。
“撒什么嬌,都出去。”他低眸睨著公爵。
好像能夠聽懂男主人的話,公爵很快站起來,咬住宮灝的衣袖,拽拉著小主人離開。
宮御把托盤擱在茶幾上,走到床前抱魏小純坐起來,讓她靠著床頭,再是拉高下滑的被子,端過粥坐在床邊喂她吃。
“我知道你想說,就算我現在做的再多,再好,你都不會原諒我。”宮御兀自說道,“你放心,我沒想那么多。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