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狀,魏小純哭了出來,嗓音顫抖的問道,“這是怎么弄的?誰弄的?”
宮灝見魏小純掉眼淚,他也快要哭了,伸出小胖手去幫她擦眼淚。
“mun,我不痛了。”他吸吸鼻子又道,“是那個惡毒的千金小姐,她推了我一下,肚子就撞上門框上的鐵藝飾物。”
魏小純聽懂了宮灝口中說的“千金小姐”是何許人也。
她用力的抱住兒子,緊緊地抱著。
“mun你沒看到papa對她發火的樣子,超級超級可怕的,所以我肚子上的傷你千萬不要和他說。”他貼心的交代道。
最后,魏小純答應宮灝不告訴宮御,給他換了衣服,并且涂了祛瘀消腫的藥膏。
想到白天她對宮御說的話,想到宮灝找到的時候,她的注意力集中在兒子身上,卻沒有見他的到場,此舉似乎驗證了那個男人的心受傷了。
魏小純把宮灝托付給了阿爾杰,她知道每當這種時候,宮御能夠去的也只有三樓,不是書房就是樂器房。
她憑著感覺找去,首先找到的是樂器房。
推開門,宮御正在拉小提琴,魏小純靜靜地佇立在一旁傾聽著他的琴聲。
小提琴的聲音如同山谷間潺潺而流的小溪水,音符輕快,明確;不一會兒聲音又像是蕭瑟的秋風橫掃著地上的枯葉,節奏急驟,強烈。
一曲結束,魏小純這才慢慢地朝著宮御走去。
“宮御,白天的事……”
她來不及說什么,他丟了抓在手上的小提琴和琴弓。
宮御動作蠻狠的撲過去,和摔倒在地板上的魏小純抱做了一團。
他翻身而起把她壓在身下,陰鷙的冷眸惡狠狠地瞪著她清澈的杏眼。
什么也沒說,雙手用力的撕開她身上的裙子,面對他的狂怒,魏小純沒有反抗也不掙扎。
他們之間只有一個人的愛勝過另一個。
那個人絕對不會是她,是宮御。
起碼,她可以說出要放棄他們的愛情,要放棄他。可是他說不出口,也做不到。
“如果這么做,能夠你感到舒服一些,我愿意陪你一起瘋,一起癲。”
她的唇被他堵住。
吻,從沒有像這一刻變得如此苦澀。
她知道,這一次是欠了他的。
得還,即便是粉身碎骨,也該償。
幾個小時后,他們就這樣躺在地板上,誰也沒有動一下。
他們的身上蓋著一條毯子,兩人的視線望著天花板。
“兒子說你今晚恨不得拆了歌菲爾的骨頭。”她枕著他的手臂,悠悠地道。
“別提那個賤女人,心情還沒復原。”
宮御冷冷道。
魏小純主動靠過去,抱住他,語氣里透著歉意,“我不該那么說你的。”
她的心柔軟敏感,他的又何嘗不是脆弱易碎呢?
“這次就當扯平,你要是不爽的話可以打那一巴掌。”
他的俊臉不自覺的埋進她柔軟的頸窩深處,鼻子用力嗅著屬于魏小純身上特有的氣息。
“欠著,以后還我。”她道,伸開雙臂抱住他毫無贅肉的腰身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