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小純幫宮灝洗完澡,幫他換好睡衣,哄入睡后,她俯下身親吻著兒子的額頭,關掉大燈前,留了一盞溫馨的床頭小燈,小竹籃里的小金毛睡的打起了小呼嚕。
兒童房間里24小時開著空氣凈化器。
她知道宮灝喜歡小動物,可是他現在孤單一個人睡覺,多一只狗狗陪著也好。
反正宮御養得起。
魏小純輕輕地關上房門,離開前吩咐女傭要隨時進去查看下小金毛的狀態,畢竟是剛養的狗狗,初期得多花點心思,多注意狗狗的日常舉止。
女傭恭敬地低了低頭道,“是的魏小姐,我會密切注意小少爺房里的動靜。”
有了女傭的同意,魏小純沒再說什么,輕輕頷首就回到了臥室。
門剛推開,人剛進去,被抱了個滿懷。
“怎么來的這么慢。”他不悅的反問道。
魏小純再不來,宮御要親自沖到兒童房間去抓人。
“總要把孩子安頓好,你急什么?”
魏小純無奈的道。
她整個人靠在他的懷里,一動不動。
“我怎么能不急,你說了晚上的時間都是屬于我的,以后給小宮洗澡的事交給女傭去處理。”
他冷冷地道。
她答應過孩子以后洗澡的事會親自包辦,沒堅持做滿二個月,又想當甩手掌柜,丟給女傭照顧,這不是傷孩子的心嗎?
“宮御,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什么嗎?”
魏小純在他懷里轉個身,踮著腳雙手圈住他的頸項反問道。
“像什么?”他眼角高挑,俊龐緊繃著冷冷地反問道。
她輕聲笑道,“像色狼。”
宮御陰鷙的冷眸惡狠狠地瞪著魏小純,英俊的俊龐逼近他面前,咬著牙,磁性的嗓音冷冷地道,“色狼對嗎?魏小純你會死的很難看。”
“不要啊,饒命。”
她嚇得放下圈住他頸項雙臂正欲逃跑。
宮御稍稍彎腰將魏小純扛上肩頭,走了幾步來到圓床邊,他把她丟在床上,緊接著欺身而來。
她被禁錮在床上與他面對面,四目交接。
“魏小純你明天不是還要赴約嗎?”宮御眼神邪惡的說道,黑眸深深地凝視著魏小純清澈的杏眼,“你說,我在你脖子上種一顆小草莓怎么樣?”
宮御的話震驚了魏小純,她漂亮的杏眼下意識怒睜,雙手捂住脖子,緊張的瞅著他。
“不要不要,你別亂來,身上我起碼還能用衣服遮擋,可是脖子就不行。”
魏小純欲哭無淚的求饒道。
別怪她沒有骨氣。
在宮夫人面前,她確實沒有硬氣和宮御斗。
明天的畫展能否順順利利的“增進”她和宮夫人的感情,那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達成的愿望,在萬事沒有把握的情況下,魏小純認為首先要在自身身上下功夫,不可以出現任何的差錯。
可是,明天的脖子上種顆小草莓去見宮夫人。
宮御是要她讓全世界看笑話嗎?
告訴全世界,她是個除了滿足他的需求之外一無是處的女人嗎?
“這可由不得你說不。”
宮御態度強勢的堵住魏小純豐盈的菱唇,雙手解開她的睡衣扣子,溫柔的手指指腹劃過嬌軀,惹得她陣陣顫栗。
“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