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御和魏小純回到了樓上臥室。
今天在外面跑了大半天他們也累了。
她走到沙發前坐下,他跟著坐過來,接著身子躺在沙發上,宮御的頭枕在魏小純的雙腿上。
魏小純沒有動,柔軟的小手輕撫著宮御英俊的臉龐,手指尖劃過他兩道濃黑的劍眉,低眸對上黑亮的黑眸。
“你在勾引我?”
宮御嗓音沙啞的道。
她沒好氣的笑了,低頭,吻落在他的額頭。
“宮御,我不知道我們還能這樣安然無事的過多久。”她淡淡地說道。
說話時,一只小手被大掌緊緊握住。
他閉著眼,薄唇勾起扯出一道唇形好看的弧度,一字一字從薄唇間迸出,“不管這安然無恙的生活可以過多久,我會不惜一切代價保護你,保護我們的兒子。”
宮御磁性的嗓音低沉的說道。
她柔軟的手掌貼著他俊秀的臉龐,心里暖暖地。
“遇見你,我這一生足矣。”
魏小純語速緩緩地呢喃道。
“一生不夠,我宮御要定了你魏小純的生生世世。”
他霸道的低吼著。
她淺淺一笑,眉間舒展。
宮家。
裴映蓉坐在客廳里翻閱著宣傳冊,她想著等忙完婚禮的事要去畫廊看畫,和一幫貴族夫人,名媛淑女約好了。
“夫人,王室那邊剛剛傳來的消息。”
杜海心走到客廳,面色凝重的稟報著。
端坐在沙發上的裴映蓉妝容精致的臉上是無懈可擊的淡雅,她不悅的蹙著黛眉,雙手輕輕合上拿在手上的宣傳冊。
“什么事,慌慌張張,成何體統。”
她不悅的斥責道。
杜海心趕緊低頭認錯,接著恭敬地道,“王室那邊傳來消息,少爺說不會出席芽小姐的婚禮。”
裴映蓉嫩白的臉龐浮現一絲憂慮,她抬眸,透著靈秀之氣的眼眸緊盯著杜海心,“說具體點?”
“是凱魯王子的胞弟罵了小少爺一句‘野孩子’,少爺雷霆大怒,揚不參加芽小姐的婚禮。”杜海心淡淡地道。
二王子居然罵她的孫子是野孩子。
“混賬,王室就了不起嗎?他哥哥做的事又能好到哪里去,芽當時未婚先孕的丑聞早在貴族圈子里傳開了,凱魯在哪里?現在居然敢對我的寶貝孫子出不遜。”
裴映蓉氣得渾身發抖。
杜海心還有些不可置信。
以為夫人生氣的應該是少爺的任性,而非是王室的二王子才對。
裴映蓉似乎看穿了杜海心的心思,她語氣驕傲的道,“宮灝那個孩子不管是誰生的,他的身份是我們宮家的小少爺,未來的繼承者,這一點永不改變,至于別人想欺負他,宮家絕不會坐視不理。”
哪有孫子讓人欺負了做乃乃的還很高興的道理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至于她想要搶回孫子,要兒子回到宮家,那是另一回事。
“夫人的意思是,少爺真的不去參加芽小姐的婚禮也沒關系嗎?”
杜海心心有疑慮的問道。
好歹是結婚的大喜日子,還是舉國上下,普天同慶的大場面,夫人不該這么不注重宮家的門風才對。
“這件事不算難辦,你送一張入場券去給那個女人,讓她明天陪我一塊兒出席畫展。”
裴映蓉認為解鈴還須系鈴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