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翻身而起坐在了他身上。
“取悅是嗎?”魏小純勾唇媚笑,小手往后腦勺一伸,長發散落,發簪被她丟到了地板上,“宮御,但愿你說到做到。”
床頭溫暖的小燈映照出墻面上的兩道身影。
柔媚的嬌吟呼喝著粗重的喘息在臥室里響起。
洗完澡,洛庭軒坐到床邊,拉開床頭柜的抽屜,從里面掏出那支錄音筆,他反復聽著那段錄音內容。
聽上去確實沒什么可疑的。
可是,放置在抽屜里的那顆小珠子非常可疑。
他記得這手串當初是送給了魏小純,但是她說不小心掉了,至于掉在哪里給忘記了。
這件事未免也太巧合了。
最主要的是這手串不是普通的手串。
三年前的事應該還存在可尋的線索,也許是被他們給遺漏了。
女大學生離開孤兒院前賴院長清清楚楚的提到過,當時她是開心的,可是會在當天夜里遇害,并且死在粗租房里,這未免也太疑惑了。
當年的兇手已經在案發后被緝拿歸案。
洛庭軒收起錄音筆,決定明天去見一面那名罪犯。
首先,在魏小純留在s市的這段時間里,他的盡快找到三年前是誰抱走了她的孩子。
在英國三年仍沒確定一個真相,他可能白費了三年的時間,也白費了那段與魏小純的初戀,在尋找真相的過程中,付出的代價已經無法預計。
只希望能夠在生命終結的前一秒找出當年抱走孩子的真兇。
早晨的餐廳,阿爾杰面色凝重的走到宮御身邊,壓低嗓音和他輕聲說著什么。
正在喝牛奶的沈翊咬了一口土司,又看了魏小純一眼。
“出去找,一定要把人找到。”
宮御眼神陰鷙,面龐冷峻,嗓音低沉的道。
魏小純沒問到底出了什么事。
從他們的對話中不難猜測出是誰不見了。
沈燕妮。
應該是她。
“是的少爺,我這就去準備。”阿爾杰后退一步恭敬地道。
早餐結束,沈翊被女傭帶走去上課,魏小純送宮御來到庭院。
她踮著腳在他的臉龐上親了一下,“今天我不過去公司了,想在城堡里陪著小翊。”
關于沈燕妮的事,魏小純始終沒有勇氣問出口。
宮御低眸,睨著她捏著衣角的小小舉止,他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,“人不見了,保鏢在換班的時候她借故跑開,我會派人去找,但愿她不會蠢到自尋死路。”
魏小純聽完宮御的話,她松開了捏著衣角的小手,抬頭,臉上是一片欣然。
“謝謝。”她淺淺一笑的向他道謝。
宮御俯下身,靠近魏小純的耳邊,性感的嗓音透著魅惑,薄唇微張,逐字逐字的道,“留著晚上在床上謝我。”
“轟”
魏小純的小臉紅的能滴血。
而且脖子也紅了。
宮御帥氣的俊臉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,彎腰坐進車里,阿爾杰恭敬地關上后座的車門,他對著魏小純躬了躬身,小跑到前座坐進車里。
她目送著汽車緩緩駛出庭院。
變態王。
總是調戲她,沒個正形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