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下去了,一會兒他們會送晚餐上來。”他摟抱著她,俯下身就吻了起來。
魏小純很無奈,除了回應著,根本無法做些什么。
宮御看在魏小純不反抗的份上,很快結束了一吻。
“對于今天出門我不讓你帶上保鏢,你好像有很大的疑問。”他牽著她的手走到沙發前坐下,“有什么想問就問。”
得到了宮御的同意,魏小純輕聲問道,“出門前你說不讓我帶上保鏢,但是昨天明明千叮萬囑出門要帶上保鏢,尤其是多注意小翊的動向。”
任性是宮御的本性,這一點魏小純一直很清楚。
可是,她不清楚的就是他什么時候會突然任性發作。
“沈燕妮的手腕傷口并不像是要自殺。”宮御冷眸睨著魏小純,“換句話說,她在作秀。”
割手腕還能作秀?
魏小純很不懂。
割下去很痛不說,而且還會留下傷疤,像她的手腕傷口很深,要不是手鐲擋著肯定觸目驚心。
宮御幽冷的目光注視著魏小純的側臉,大手握著她的小手,掰手指玩著,冷冷地道,“她想要博取你的同情。”
自殺這種事應該是很容易遭到別人的冷嘲熱諷而已,怎么會是同情呢?
“其實,她昨天沒有回來是出了一些事。”魏小純低眸望著手腕上的那道傷疤,淡淡地道。
也許,女人特別容易心軟。
聽到一句什么,看到一件什么,就會莫名其妙的涌上感觸之情。
女傭敲門的聲音突兀的響起,打斷了宮御和魏小純之間的靜默。
割手腕是想博取她的同情,這和不帶保鏢又有什么關系呢?
“少爺,我是來送晚餐的。”
女傭的嗓音在門外恭敬地響起。
宮御瞥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發呆的魏小純,他起身走到門邊,單手接過女傭端在手上的托盤。
緊接著他回到了室內。
魏小純抬頭,她漂亮的杏眼凝望著宮御,緩緩地道,“你是說沈燕妮想報復我?”
還不算太笨。
“她要是被輪了,那么事情就出在珠寶不能變賣一事上。”魏小純很無辜的伸出手指著自己的鼻尖,“把所有的錯都推到我的頭上,這也行?”
宮御把端在手上的托盤放在了茶幾上,認同魏小純的想法。
她抬著頭,雙手抱臂,用畏懼的眼神打量著眼前的他,搖著頭道,“不得了,我怎么會認識你這種男人,太黑了,簡直是黑透了好嗎?”
“注意你說話的態度。”宮御瞇著冷眸嗓音冷厲的道。
魏小純沒想到沈燕妮的敵意會這么大。
那么最近她是應該出門還是不應該出門?
“恐怕這次要辛苦你了。”宮御道。
魏小純沒聽懂他的下之意。
只覺得,他深沉的城府又在計謀些什么。
“快吃吧!”宮御坐下來,把托盤端到魏小純面前。
小命快不保了,她現在有什么心情用餐?
“宮御,告訴我你的計劃可好?”魏小純雙手擱在他的胳膊上搖晃著央求道。
他低眸,瞥了一眼她討好的撒嬌模樣,接著冷眸睨著魏小純。
“不可能。”他冷冷地拒絕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