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小純滿是愕然的看著他幼稚的行徑,想笑都笑不出來。
“隨你便。”
宮御冷冷地道。
人離開了梳妝臺前,沒去浴室,打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。
魏小純把化妝臺上的瓶瓶罐罐進行了一番收拾,她擦完臉,做了頸部保養后,轉過身,目光停留在茶幾的托盤上,起身,走到沙發前坐下。
她打開蓋子里面是意面。
不過,這次做的意面和前兩次的不同。
傲嬌的男人。
魏小純拿起勺子和叉子開始吃面。
宮御似乎只會做意大利面,不知道這是癖好還是有什么特殊的意思。
吃完面,魏小純起身去了浴室刷牙,完事后她來到臥室推開背景墻走進衣帽間,出來的時候按著東西,掀開被子,放在了宮御睡的那邊床鋪上。
她又繞到床的另一邊,掀開被子躺下,沒打算等他回來。
三樓書房里,宮御氣的雙手托在辦公桌上,阿爾杰最近忙著照顧沈翊,導致書房現在就是他一個人,略顯冷清。
沒呆夠十分鐘,他越想越氣,走出書桌前,打開書房的門往電梯的方向走去,進了電梯來到二樓,打開臥室的門。
宮御一進去,目光首先停留在茶幾上,發現盤子動過了,他想象的到,魏小純應該吃了意面,緊繃的俊龐線條變得柔和了些微,察覺到床鋪的另一邊有些鼓鼓的。
他動作快速的掀開了被子,發現床上是一只和沈翊同色系的兔子公仔,不過要比那只大上兩號。
宮御躺在床上,從后面抱住魏小純,他的牙齒用力的咬住她圓潤的耳垂,“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狡猾,連我都敢挑釁?”
魏小純早在臥室的門打開時就醒來了。
“我哪有你狡猾。”她轉過身,面朝著他側躺,“我今天去找過沈家的舊宅住址,證實了沈燕妮并非是沈翊的生身之母,然而事情很奇怪,他們在三年前選擇搬家,好像和孩子的出現有關聯。”
宮御沒有心情聽魏小純說沈翊的身世秘密。
“我在和你說正經事,你在做什么?”
魏小純拉開宮御邪惡的手,郁悶的道。
“這些事你自己看著辦,我沒興趣聽。”
宮御拉開魏小純的小手,不悅的道。
這和孩子的生身之母有關系,他怎么可能說沒興趣聽呢?
“宮御,要不是看在孩子是你親生骨肉的份上,我真懷疑,你是操縱沈燕妮的幕后黑手。”魏小純疑惑的道。
宮御勾唇冷笑,黝黑的雙眼目光冷冽,嗓音低沉的道,“就她的智商,也配成為我的傀儡?”
嘴毒起來真是沒誰了。
他連傀儡的入選者都挑選的那么精細,她真心懷疑在g·y集團工作的那些員工有多遭罪?
“宮御,憑你的能耐和處事的能力,不會把找人這么重要的大事托付在我身上,你有其他目的對嗎?”魏小純問道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