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小純沒有管手機里的信息究竟是什么內容,她從睡袍的口袋里掏出來,然后自動把手機交到宮御面前,一副任憑他處置的架勢。
自從洛氏集團65周年的紀念日酒會,宮御用一招出其不意,攻其不備的讓洛庭軒在眾多賓客以及媒體面前丟盡了臉面,那一天起,魏小純這輩子只會做一件事。
與洛庭軒保持距離,唯有保持距離,宮御才不會去傷害他。
她要做到的就是保護年少時的那座大山。
假如說,宮御會成為她今后的靠山,那么洛庭軒在她年少的歲月里扮演的是大山的角色,溫暖且可靠。
“我先回去睡覺了,你要是再不來休想我在床上哄你。”
魏小純端著托盤就要走。
宮御熾熱的手掌攥住了魏小純的皓腕,緊接著他抓起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,放到了她的睡袍口袋里。
“表現不錯,這次就不查驗了,待會兒床上哄我得繼續。”
宮御冷冷地道。
魏小純抽走被他握住的皓腕,托盤放在了書桌上,又把手機從睡袍口袋里拿出來,隨意的往桌面上一丟,“你要查都查清楚了再下來,我不奉陪了。”
洛庭軒的事,她也有記仇的。
宮御把他整的那么慘。
脫離了洛氏集團不算,甚至遭到了洛文佑脫離父子關系。
對于洛庭軒來說,人生里面最痛苦的莫過于此。
失去了名利失去了地位,形同行尸走肉。
魏小純知道她對宮御生氣是需要代價的,可是明著不行,暗著也要用此事暗示性的象征她反叛的心理。
宮御站在書桌前,幽冷的黑眸盯著魏小純出去的那抹削瘦背影,此時此刻,他有一種想法,她似乎在記恨對付洛庭軒那件事。
那條狗簡直是陰魂不散,換個號碼也能發短信過來。
他原來的號碼被宮御用公用系統拉入了黑名單,并且永久性的進行了限制。
這么一來,洛庭軒就沒辦法和魏小純私底下進行聯系。
宮御冷眸睨著放在桌面上的那支手機,他很清楚她的想法,順手把圖紙一收,筑起手機人走出了辦公桌。
來到臥室的魏小純,走到浴室刷完牙,出來后掀開被子躺下。
洛庭軒也來s市了。
他過得可好,腦瘤有控制嗎?
和洛文佑還有回轉的余地嗎?
想了一會兒,她聽到臥室的門被推開,進來的人并沒有走到床邊,只是把手機放在床頭柜上。
魏小純故意背對著宮御側躺,他暫時不計較,人朝浴室走去,沒一會兒里面傳來水聲,她有些昏昏沉沉的,水聲反而加快了困意。
她睡得迷迷糊糊間,身后有熟悉的氣息靠近,很快,睡衣的扣子被扯開。
“你煩不煩,我困了。”魏小純想拒絕。
宮御強行扳過她的身子,陰鷙的冷眸視線冰冷的怒瞪著魏小純,嗓音陰戾的道,“你在反抗我?”
是,她在反抗,而不是拒絕。
宮御說的沒錯。
關于洛庭軒的事,她始終咽不下這口氣。
不為什么,只是代價太大。
接下來,魏小純承受了來自宮御身上強烈的怒意和懲罰,她哭喊著,不管怎么求饒,他就是不肯停下來。
最后,情緒太激動暈了過去。
翌日醒來,魏小純沒下樓,早餐,午餐,晚餐都沒吃。
在臥室里足足睡了一天。
身上的不適,加上實在太困。
晚上的時候,魏小純依然躺著,宮御坐在床尾給她上藥。
“我說過我不允許你為了別的男人違抗我的命令。”宮御冷冷地道,“尤其是那條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