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布局設下陷阱害他就是你不對,能重新回到洛家對他來說是夢想,可你卻摧毀了他的目標。”
魏小純吃力的道。
宮御整個人的重量壓在她身上,喘一口氣得花上比平常更多的力氣。
“覬覦你的男人統統都該死,你是我的,只能是我的,聽懂沒有?”宮御大聲的吼道。
被他壓在身下的她耳朵差點被渾厚的吼聲震聾。
魏小純蹙著黛眉不緊不慢的道,“你說話沒抓住重點。”
分明是怪她欺騙你私下見了洛庭軒,才會把氣出在他身上。
昨晚宮御在車里就是這么說的,并且是她的不聽話導致洛庭軒無辜受累。
宮御動了動身子,魏小純摒住呼吸不敢亂動分毫,就怕一不小心他會有反應,從而對她進行不該進行的懲罰。
他抬頭,冷眸透著寒光,眼瞳里是她憔悴的臉龐,一點點在瞳孔里擴大變得更加清晰。
宮御修長的手指尖在魏小純如玉白皙的臉龐上游移著,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,“總之不管什么重點不重點,你要是不死了去見那條狗的心,就只能被關在臥室里。”
魏小純氣的是宮御費盡心思去算計洛庭軒,并且聯合別人去奪走本該屬于他的接班人位置。
“你做錯了事還理直氣壯,宮御,我承認背著你見了石然,并且勸他去做手術是我不對,可是你耿耿于懷的要把他毀了是什么意思?”
魏小純再也忍不住了,紅著雙眼瞪著他道。
該死的,魏小純居然還在幫那條狗說話,求情。
宮御從她身上離開,陰郁的冷眸惡狠狠地瞪著魏小純,俊臉鐵青的道,“你越是放不下他,我越是想玩死他,弄死一條狗能有多難,不然用洛文佑的命根子——洛氏集團陪葬如何?”
他瘋了。
徹底的變態了。
“宮御,你夠了。”魏小純嗓音顫栗的道。
他太可怕了,她身上經歷的所有不公平,全部會在那些人的身上上演。
“我還是那句話,對洛庭軒我已經放下了,我現在愛的是你,只想和你好好地走下去,愛下去,不要再傷害無辜的人好嗎?”她無奈的勸著,“我不想看到你趕盡殺絕的狠戾之色,那樣的你只會讓我害怕,敬而遠之。”
她害怕他的怒火,害怕他會牽連無辜的人。
宮御勾著唇角扯出一抹好看的笑弧,冷眸迸出駭人的寒意,陰笑道,“我偏不,你看著,看看我是如何把那條狗置于死地,斬草除根。”
魏小純害怕的渾身顫抖起來,周身泛著一股涼氣。
整個人像被涼水浸透,冷意緩緩滲透進入骨子里。
他太可怕了,可怕的她感到陌生。
她只是單純的想見見洛庭軒,可是宮御卻無所不用其極。
這到底是為了什么?
魏小純聽到臥室的門繼而被關上,宮御再次離去,滿室恢復了黑暗。
躺在圓床上,魏小純除了無奈的嘆息不知該如何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