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宮御帶著魏小純離開了城堡。
車上,她安靜的靠在他的懷里,閉著眼打瞌睡。
昨晚睡著了又被吃不飽的男人啃了一遍。
半推半就的她到最后抵不過他的熱情,只能跟著一塊兒沉淪。
“這不是去公司的路線。”
魏小純睜開眼,發現車子開了很長一段路,才行駛在車輛稀少的盤旋公路上。
宮御摟著她,下巴抵在魏小純的頭頂上,鼻翼下散發著她秀發的陣陣清香,讓他心神蕩漾。
“去療養院,今晚要參加酒會,你得先做身體檢查,看看上次背后的傷是否已經痊愈,看情況再決定今晚適合陪我出席酒會。”宮御冷冷地道。
原來,他早就打定了主意。
先是早上帶她來療養院進行一系列的檢查,如果沒問題,今晚就能一同去參加酒會。
不得不說,宮御做事向來心思慎密,運籌帷幄。
魏小純知道,他在面對她多數時候是懶得動腦子的。
理由很簡單。
他想捏死她,連手指頭都不需要動。
自然,所謂的腦力就沒必要消耗在她這種弱渣身上。
她也習慣了他的強大以及無所不能的作風。
有些時候,魏小純可能接受不了的是宮御的身份,并非是他這個軀體。
一個人肩負著家族重任以及旁人眼里的期望,這樣的一條不歸路注定走的比誰都要艱難和孤獨。
高處不勝寒。
大致就是如此吧?!
車子在魏小純的沉思中停在了療養院的大門外,保鏢率先下車,列隊整齊的靜候著宮御下車,阿爾杰走到后座,彎腰低頭打開了車門。
宮御扶著魏小純下車。
晨光沐浴在他身上,她站在一旁抬頭仰望,金黃的光暈在宮御齊整的短發上鍍上一層淡淡地微光,加深了夢幻的效果,魏小純的眼里,這副畫面就像是漫畫世界里的貴族少年。
帥,帥的傾倒眾生,人神共憤。
“夫人,你流口水了。”
宮御緊摟著魏小純,俯下身低頭靠近她耳邊輕聲笑道。
流口水。
魏小純只聽見這三個字,整個人很快回過神來。
她低下小腦袋,小手往唇角上摸了摸,根本沒有他說的口水。
又欺負人。
好像宮御面前,她怎么也擺脫不了被欺負的命運。
進了療養院,有專門的醫生負責接待他們。
“麻煩宮少帶魏小姐去換衣服,身上的首飾也要摘下來。”醫生恭敬地交代道。
做檢查還要換衣服,確實有些麻煩。
宮御沒說話,冷眸惡狠狠地瞪著醫生。
阿爾杰怕醫生沒明白宮御的意思,他開口道,“魏小姐不穿別人穿過的。”
醫生這才領悟宮御的心事。
魏小純沒說話,小手被站在一旁的宮御握著。
潔癖狂關鍵時候就較真在這種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