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望宮御這種高高在上的貴族后裔對她這個平凡又平庸的女孩好,簡直是異想天開。
被魏小純關在浴室外面的宮御也不著急敲門,闖進去,他背靠著墻面耐性的等待著她出來。
洗好臉,洗好手,魏小純打開門走了出來,剛出去,手腕被宮御扣住。
“把話說清楚,不要暗自生悶氣。”
他冷眸睨著她,咬著牙低吼道。
這就生氣了?
她也有脾氣好嗎?
就以為他最有個性,最拽,她就是大軟包,大柿子隨便捏。
魏小純伸出小手拉下宮御扣住她手腕的那只手掌,淡淡地道,“我要睡了。”
她朝著衣帽間走去,沒多久換了一套睡裙走出來,他站在床邊,掀開被子等著她躺下。
礙于會傷到脊椎,魏小純沒拒絕宮御扶著她躺下。
她在床上躺好,不顧他還坐著,趕緊閉上雙眼,打算用裝睡不理他。
沒多久,魏小純感受到床的另外一邊有點凹陷,她知道宮御也睡下了。
她沒有感受到他握住她的小手,或是抱住她。
大男人比她一個女人還會置氣。
這氣度也是沒誰了。
帶著幾分怒意,魏小純慢慢地進入了甜美的夢鄉,躺在身邊的宮御掀開被子下床。
為了一個破爛秋千架她都能和他氣上一個晚上。
這脾氣都是他慣出來的,她以前可不是這樣的。
能怪誰?要怪就怪他自己。
翌日清晨,晨曦透過玻璃窗,晨風吹進來,躺在圓床上的魏小純醒來了。
她睜開眼發現床的另外一邊是空蕩蕩地,小手往床鋪上一摸,一片冰涼,可見他起床好久了。
亦或是昨晚趁著她睡著后就起床了?
想到昨晚的事,魏小純掀開被子,無奈,一個人不方便起床,她扯開嗓門喊道,“門外有人嗎?”
女傭很快推門進來,“魏小姐,有什么吩咐嗎?”
她要女傭上前幫忙攙扶。
下床后,魏小純去了浴室,水杯里沒有倒滿水,牙膏也沒有擠。
又發脾氣了。
這次發的脾氣比以前還要嚴重。
“少爺呢?”魏小純擠著牙膏一邊問浴室外面的女傭。
女傭恭敬地答道,“回魏小姐的話,我并沒有見過少爺。”
夜晚和白天,女傭是輪流換班制的,她沒到宮御昨夜出去很正常,只有昨晚值班的女傭才知道他什么時候出去的。
女傭沒見過宮御?
魏小純蹙著黛眉,這是為什么?
她端著水杯心不在焉的刷牙。
收拾完畢往樓下走去,電梯的門剛打開魏小純見到阿爾杰候在外面。
“阿爾杰管家,你有見過宮御嗎?”她焦急的問道。
阿爾杰見是魏小純走出電梯,他恭敬地低了低頭,“魏小姐好,少爺在客廳休息。”
他在客廳?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魏小純淡淡地道。
房間不睡,他居然睡到客廳來了。
不對,宮御是寧可把她丟出去,也不會委屈自己睡外面的。
有問題,而且還是大問題。
她快步朝著客廳走去,一進去,發現他躺在沙發上,身形頎長,一只手手掌朝上,手背擱在飽滿的額前。
“你去拿條毯子過來。”魏小純趕緊吩咐女傭。
她輕手輕腳的走上前,俯下身發現他的雙手破了皮。
好好地一雙手這是怎么了?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