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小純躺在床上,抬起手腕看著宮御親手為她戴上的那只手鐲,她得意的笑道,“還蠻好看的,你說呢?”
“嗯,鐲子是不錯。”宮御道。
什么嘛!
他這性格太別扭了。
居然,只夸鐲子好看。
“我是說,我戴著更好看。”魏小純不依不撓的道,“你會不會哄女人啊,不要了不要了,趕緊摘下來。”
反正鐲子這么好看,那他看鐲子好了。
宮御也不著急,黑眸微沉,眸底隱隱浮動著怒火,大手扣住魏小純纖細的皓腕,“我警告你,不要隨便解開這只手鐲,就算洗手洗澡都不準摘下來,聽到沒?”
他霸道的低吼著。
魏小純被唬的一愣一愣,怔怔地點點頭,“我知道了,你好兇哦。”
一只鐲子而已,至于這么緊張兮兮的嗎?
“兇?我沒打你就不錯了,這東西你要是保護不了,那你就配不上我。”
宮御嚴肅的道,俊臉上的表情認真的不能再認真。
暈了。
這到底是什么玩意兒,它丟了她還配不上他了。
這是什么奇葩的說法,真是令人意外。
”宮御,你和我說實話,這到底是什么?”魏小純拉著他的手臂,撒嬌的搖晃著,“你告訴我是什么,我才好對它重視起來啊。”
宮御打開另外一只首飾盒,把里面的平安無事牌拿出來給魏小純戴上。
“這東西你再敢摘下來,我就鑿進你的骨頭里,信不信?”他惡狠狠地道。
信,他說的話她都相信。
宮御的霸道和強勢的手段,魏小純親眼見識過。
故而,他說的話,她是深信不疑的。
幫她戴好本該屬于她的東西,他掀開被子躺下,魏小純動手幫宮御蓋被子。
他才躺好,她就主動靠過來,臉貼在堅硬胸膛上,小手主動握住大手。
“說嘛!這到底是什么?”魏小純老調重彈的道。
宮御實在拗不過魏小純的軟磨硬泡,“無事獻殷勤,非奸即盜。”
難怪她那么主動幫他蓋被子,又是握手的。
魏小純輕聲笑道,“才不是呢!人家是真的想知道,這到底是什么?”
宮御摟住喋喋不休發問的魏小純,湊到她面前堵住了紅唇,他的舌霸道的長驅直入,勾住她的丁香小舌。
吻猝不及防的讓魏小純深深沉淪。
一吻完畢,她還想問什么,他拿起袖珍遙控器關掉了臥室的燈。
“睡覺。”
宮御摟著她閉上了雙眼,魏小純不好再發問,只好跟著閉上眼睛。
腹黑腹黑腹黑。
用吻把她給打發掉了。
可惡。
翌日清晨,魏小純醒來的時候臥室里沒有宮御的身影。
她側躺在床上,扯開嗓門喊道,“有人嗎?”
候在門外的女傭推門進來,“魏小姐,請問您有什么需要嗎?”
這位女傭正是上次放她出城堡且受了巴掌的正主兒。
宮御真是有能耐,特地派了這么一位有特色的女傭過來伺候她,算是一種無形的警告。
再逃走了,她離開了城堡別人就得遭殃。
這男人只要動動手指頭,就能輕而易舉的把她給捏死。
“你過來扶我起身。”魏小純淡淡地道。
女傭恭敬的上前,彎腰扶起躺在床上的魏小純。
萬幸,宮御有給她穿上睡衣,要不然肯定暴露光了。
“好了,剩下的我可以自己來。”她掀開被子下床,“你出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