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辛苦苦的熬過背脊傷痛最疼痛的那幾天日子。
魏小純除了起床坐在凳子上,根本沒辦法靠著床頭。
背一旦壓到仍會疼,這種痛無法形容,坐直了難受,坐久了難受,走路還得慢慢走,總之各種不舒服。
“你怎么和烏龜似的,走路慢吞吞,受傷的又不是腳。”
宮御扶著魏小純走到病房的陽臺。
魏小純坐在凳子上,抬頭瞪著宮御,小手拍掉他的大手,“人類和烏龜是不能結婚的,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娶我啊,宮大總裁。”
人和烏龜相結合?
這組合也是醉了。
他拉過凳子挨著她雙腿叉開坐著,胸膛朝她的手臂,好像一堵墻包圍著,長臂伸出不碰到背部,這動作是以防魏小純不小心向后仰摔倒,這樣事前做著兩手準備宮御心安。
“那你肚子里要是懷一個出來,豈不是忍者神龜?”宮御嫌棄的道,眼角高挑,俊龐寫滿不悅。
忍者神龜,他想的可真美啊。
魏小純冷笑道,“四不像還差不多。”
她的話音剛落下,臉被一股蠻力扯住,他捏住了柔軟的臉頰,嗓音低沉的道,“說話注意點,我的種豈會變異?”
疼死了。
這臉頰的肉怕是要被扯下來了。
魏小純伸出手去抓宮御的手掌,他不松手,反而捏的更緊。
“疼……”她的口齒含糊不清的道。
他沒松手,俯下身親了一下她的嘴唇,繼續扯著。
魏小純快被氣瘋了,又斗不過宮御,只好認輸。
見她不說話,他也玩夠了,霸道的握住魏小純的柔荑,執到唇邊親了親,“想什么呢?”
她沒有抽出被他握住的手,抬眸凝望著宮御的黑眸,抿了抿唇角,悠悠地道,“想出院,呆在這里好無聊,我的頭上快要長蘑菇了。”
住在醫院里,沒有只能躺在病床上,前段時間一直掛著營養針,連用餐都困難。
再這么悶下去她非悶出病來不可。
宮御謀色幽冷,俊臉緊繃,眼神惡狠狠地瞪著魏小純。
“行了行了,我就知道說說,你能不能別瞪著,對待病人要有春天般的溫暖。”她不高興的道,“還有,我是你的救命恩人,注意你的態度。”
他趁機輕啄一下她的唇角,嗓音陰沉的道,“我堂堂g·y總裁以身相許你不要,是想怎樣?”
他不是說了要娶她。
真以為那是玩笑話嗎?
魏小純不慌不忙的抽出被宮御握住的小手,她淡淡地道,“這世界上除了以身相許,還有很多種報恩的方式。”
她又不是惡霸,不稀罕什么以身相許這套媚俗的手段。
宮御也不惱魏小純抽走的小手,他霸道的繼續握住,手指在她柔軟的手掌心里寫寫畫畫,玩得不亦樂乎。
他冷眸一鷙,性感的磁性嗓音低沉的道,“我喜歡簡單粗暴的方式,你有意見?”
以身相許有什么不好的。
魏小純不說話,和宮御交談,她每次輸給他強大的氣場。
最后節節退敗,輸得灰頭土臉。
倒不如安心的欣賞眼前的風景比較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