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小純被宮御吻的呼吸紊亂,整個人軟綿綿地。
每次只要他輕輕地一個碰觸,她就會柔軟的像一攤春水。
“唔……”魏小純用沒有受傷的手拼命的推搡著宮御的胸膛。
好甜,他渴望這份甜蜜很久很久。
此時的宮御像是在沙漠里尋找綠洲的幸存者。
宮御的腦海中什么想法都沒有,只想好好地,專心致志的品嘗魏小純檀口里的甘美與芬芳,他想要汲取很多很多的甜蜜。
她柔軟的唇瓣被他輕輕啃噬著,牙齒在唇瓣上或輕或重的咬著,魏小純吃痛,黛眉緊皺。
“放……”開,流氓。
嗯,整個人活過來了。
他就喜歡她身上的味道,聞著舒服,抱著享受,嘗著滿足。
直到宮御感受到魏小純站不穩倒在他懷里,才停下所有的動作,他像一只饜足的貓兒,下巴輕輕地蹭著她的頭頂。
柔發的發間散發著洗發水的淡雅芳香。
宮御不動,背脊抵著墻面,伸出手掬起一把魏小純的秀發,放在鼻下聞了聞,他擰眉,冷冷地道,“你換洗發水了?”
暈死。
這是問題嗎?
她住在克里斯家里,用的當然是他準備的東西。
一款洗發水而已,他需要這么較真嗎?
“是,保加利亞的玫瑰花香。”她伸手想去抓回頭發。
宮御精瘦的單臂緊緊得圈住魏小純,不讓動一絲一毫。
他低眸,冷眼睨著魏小純,嗓音低沉的道,“你再蹭一下試試?看我不當場扒了你。”
神經病。
這可是在外面,他說話越來越放肆了。
宮御放下魏小純的頭發,改用手指纏繞玩了起來,好像又開發出一項新型的玩具功能。
“不好聞,我讓阿爾杰給你送你常用的那款洗發水。”他冷眸嫌棄,嗓音冷冷地道。
他們這像是分開的樣子嗎?
連她用什么洗發水都要管。
還要差人送過來。
魏小純一口拒絕,“不用了,我們已經分開了,就該有分開的樣子。”
送東西,送的一來二往,又是勾勾搭搭的,她討厭這種離不開他的感覺。
宮御松開纏繞著魏小純秀發的修長手指,改用扯住的動作,他俯下身,俊臉逼近她面前,惡狠狠地瞪著她,咬牙切齒道,“魏小純你別以為我不敢對你怎么樣?收回剛才的話。”
頭發被扯的頭皮一緊。
她的小手拍在他的手背上,頭皮痛的快要飆淚,語氣示弱的道,“松手,你松手。”
宮御聽到魏小純略帶哭腔的語調,心里并沒有想象中那么舒服,手指力道一松,放開了所有的鉗制。
不能扯頭發,他修長的手指改捏住她的下巴,嗓音陰沉的道,“收回那句話。”
宮御的脾氣,魏小純很清楚。
一旦被他糾纏上,她注定無路可逃。
服軟賣乖有時候也是一種明哲保身的好辦法。
她假裝弱弱地道,“我收回剛才那句話。”
自欺欺人的家伙,他們分開了是不爭的事實,他又何必極力否認呢?
宮御唇角微勾,冷眸灼灼地盯著她,得意地道,“這還差不多。”
想到剛才他們手牽手一起逃跑的和諧畫面,魏小純怎么想都覺得不可思議。
她抬頭,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