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辦法,并非人人都是有錢任性的宮御。
“魏小姐,我今天出來見您是有個問題想說明。”阿爾杰恭敬地道。
有個問題想說明?
他們之間有什么需要說明的嗎?
在魏小純的認知里,這些根本是不存在的。
見她面露狐疑之色,阿爾杰也沒著急著解釋,他把帶來的放在身側的一份資料遞到魏小純的手邊。
一份資料?
低眸,魏小純不解的道,“我不是很懂。”
你當然不懂,你懂個屁。
你要是懂會冤枉我嗎?
魏小純身后位置宮御與她背貼背坐著,有一睹障礙橫亙在他們的中間,一會兒阿爾杰他們的談話,他能清楚的聽到。
阿爾杰沒有做過多的解釋,恭敬地做了個請示的手勢,接著道,“魏小姐看完資料上顯示的真相就會明白導致您手腕受傷的真兇是誰。”
一聽手腕兩個字,她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。
對,平白無故的手腕會受傷,這其中一定有不為人知的隱情。
她說宮御是禍,那么禍因是什么得找出來。
魏小純低眸,打開了文件夾,眼前的資料所示是錄像監控拍到的畫面,畫面中是唐婉,她隱藏在墻角的偏僻地點,手上拿著手機,低垂著頭眼神鬼鬼祟祟的,像是在張望著。
這不是103實驗室附近的位置嗎?
“你的意思是,那個想要害我的人是魏晴曦?”魏小純不敢置信的驚呼道。
她已經放棄了洛庭軒,也和魏晴曦說的清清楚楚,從此以后不會再與他有任何的瓜葛。
可是為什么,為什么魏晴曦要對她趕盡殺絕,咄咄相逼。
“魏小姐,事實上魏晴曦一直沒死心,在暗中對付您,很多事少爺攔下了,是不想讓您知道平添煩惱。”阿爾杰勸道。
這一點魏小純相信。
宮御是個極其霸道的男人。
按照他為人處事的態度,確實不會把這些事的情由告訴給她知道。
背對著魏小純而坐的宮御,端起眼前的咖啡杯,微微呷了一口咖啡。
靠,什么鬼玩意兒這么難喝。
和過夜的餿咖啡似的。
宮御擰眉,如墨黑的英挺劍眉不悅的皺攏,要不是礙于會被魏小純知道他在偷聽,真想喊阿爾杰拆了這家咖啡店,以泄嘗了口噩夢般難喝的咖啡之苦。
昨天在湖邊,她說宮御是禍。
想不到,很多事的禍因出自在她身上。
好半晌,魏小純淡淡地問道,“他過得還好嗎?有發脾氣嗎?”
想知道我過得好不好,你過來親自問我便是,問阿爾杰那個白癡作甚?
宮御不悅的雙手抱臂,俊龐鐵青,黑眸染著慍怒,只差跑過去和魏小純大吼大叫。
阿爾杰被魏小純問及宮御過得好不好,他的眼神若有似無的往她后腦勺高出的半截腦袋望去,恭敬地道,“不好,少爺昨天一整天沒用餐,睡眠質量也下降了,昨天回到城堡一邊走一邊砸東西。”
阿爾杰你不想干了。
宮御怒然。
敢當著我的背說我的壞話。
魏小純一聽宮御沒吃飯,她的杏眼頓時變得黯淡無光。
“魏小姐,要是可以的話向少爺低個頭可好?”阿爾杰良心的建議道,“他為了您做出了很多忍讓,您不會不懂對嗎?”
她的心因阿爾杰的話變的動蕩不安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