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小純被捆綁在實驗室的桌腿上,雙腳捆綁,一只手綁在另一端的桌腿上,空余的一只手沒有被綁住。
戴眼鏡的男同學手上拎著一桶冷水。
“嘩啦”
一桶冷水猛力的澆灌下來,潑在了魏小純身上。
很快,渾身上下變得濕漉漉。
她醒來,發現身在實驗室里,只是這個實驗室與普通的實驗室大相徑庭。
室內的溫度很低,又保持著干燥,魏小純抬頭,看到眼前是一排排的冰柜。
可想而知這些冰柜里面儲藏著什么。
他們都是用來獻身醫學事業研究的無老師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魏小純顫抖著嗓音大聲質問道。
實驗室內傳來小小的回音,嚇得她趕緊閉上嘴巴。
室內環境的面積很大,魏小純看不清楚深處的環境究竟是多大,畢竟被綁在桌腿上,腦袋轉移的空隙不大,能看清楚的范圍有限。
戴眼鏡的男生蹲下身,手上握著一把明晃晃的手術刀。
他嘴角噙著詭異的冷笑,手術刀的刀尖上散發著寒光。
男生伸出手用力的掐住魏小純的脖子,“我想要你的血,血,很多很多的血。”
血。
好端端地,思維正常的人怎么會需要人血。
他一定是做實驗做的神志不清,瘋癲成魔了。
魏小純試圖開解戴眼鏡的男生,讓他的情緒變得不再那么激動,她語速緩慢的道,“你要血做什么?
要血應該是有用途的。
假如沒有用途的話,又何必大費周章,利用領復習資料的機會來引誘她上鉤。
趁著理智還在,魏小純的雙眼望使周圍搜尋,要是今天真的是領復習資料的時間,那么應該有很多人慘遭毒手了才對。
假如沒有,那么是有人專門設下了圈套來引她上鉤。
可是,在英國,她與人無怨無仇,會是誰費盡心思要布下這個局。
住校的時間并不長,她剛入學沒多久就被宮御抓走了,根本沒什么機會得罪同學,而眼前戴眼鏡的男生更沒有可能性。
他們讀的并不是同一個科系。
未知的危險正在逼近,魏小純除了冷靜根本想不到任何的辦法。
被困于實驗室內叫地地不靈,叫天天不應。
戴眼鏡的男生眼神可怖,冰冷的五指抓住魏小純嫌棄的手腕,他握在手上的手術刀貼在她的手腕內側。
他陰惻惻地笑道,“你說,我要是在這上面劃一道血口子,你會是什么感受呢?”
這是神經病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