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魏小純在手機的鬧鈴聲中醒來。
渾身上下疼的要命,就連呼吸也疼。
睜著眼睛她盯著天花板,身旁的床鋪溫度已經冷卻。
宮御應該是去上班了。
可恨,昨晚她都睡著了,他仍不忘記要宣泄一下欲望。
白天的健身運動,加上晚上的運動。
魏小純已經徹底累懵圈了。
抬起手,她要掀開被子,浴室里傳來細微的腳步聲。
衣裝整齊的宮御走了出來,站在床邊,雙手抱臂,一雙黑眸似笑非笑的緊盯著躺在床上的魏小純。
他還沒走嗎?
她徹底拜服。
宮御的身體究竟是什么構造?
經過昨天的運動,他不僅能起的這么早,關鍵是精神奕奕,神采飛揚,俊龐找不到任何一絲倦意,這才是讓魏小純最可恨的地方。
宮御站在床邊,黑眸灼灼地盯著魏小純,薄唇輕啟道,“醒這么早,精神似乎不錯,今晚繼續去健身房鍛煉身體。”
還去?
懷疑今天去完,身上的每一根骨頭能拆下來,并且進行輕松的隨意組裝。
魏小純躺在床上瞪著宮御的黑眸,強烈抗議道,“不去了,我申請今晚睡客房。”
昨天運動昨晚人比平常累,最終不行幸免逃脫魔掌的命運。
想想就得掬一把辛酸淚。
聞,宮御斜躺在魏小純身邊,黑眸陰郁,嗓音冷冷地道,“申請睡客房?你睡哪一間房,我就撬哪一間房的鎖。”
腹黑君把狠話撂下了,理直氣壯的讓人無以對。
魏小純不強辯,選擇沉默。
她咬著牙伸出小手想掀開被子,雙手沉重如鉛,慢慢起身,接著雙腿放到地面上,還沒來得及趿上拖鞋,人被一只強勁有力的精瘦手臂一把摁倒,魏小純倒在床上,腦袋的那一方朝宮御,他的臉在她的眼前放大,方向是倒的。
“有病啊,我好不容易起來的。”她痛的要飆淚了。
宮御黑眸陰沉,俊臉線條繃直,眼眸深深地盯著魏小純,冷冷道,“有沒有什么事瞞著我?”
上次洛庭軒發來的信息,他想了想,認為她沒能坦白相告。
他要逼她說出實話。
魏小純躺的脖子有些僵硬,抓過抱枕塞在腦袋下面,不解的問道,“什么亂七八糟,我哪有事瞞著你。”
難道說今天要去學校拿復習資料的事?
不太可能啊,他不會低級到翻她手機吧?
轉念一想,她認為還真不好說。
宮御的霸道和醋意,魏小純見識過,太可怕了。
她決定不挑戰他的底線。
“我今天要回學校一趟,去領復習資料。”
魏小純拉過被子蓋在胸口的位置,察覺到宮御那兩道放光的眼神就討厭。
他沒開腔,動手拉扯著她蓋在胸口的被子。
遮什么?妨礙他欣賞大好春光。
她很白,皮膚細膩柔滑的,摸上去就想摸著一匹上好的綢緞。
滑不溜手。
宮御眸色一沉,眼眸倏然一緊,繃直的俊臉越發冷然,嗓音陰沉的問道,“是嗎?就只是這些。”
就只是這些?
意思是他知道的不是她要回學校領復習資料?而是另外有隱情。
有了宮御的暗示,魏小純開始努力回想最近有什么事隱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