變態啊。
動不動就吻。
回來后已經連續吻第二次了。
不過連續兩次的吻,她好像也不討厭呢!
摟著靠在胸前的魏小純,宮御低眸,陰沉的嗓音冷厲的道,“我問你,你為什么跑出去?”
是啊,當時的她為什么不顧一切的跑了出去?
魏小純一只素白的小手自然而然的搭在宮御的寬肩上,小臉靠在他健碩的胸膛上,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臟“咚咚咚”的跳躍著。
活著的感覺真好。
他還活著真好。
“我關心你不可以嗎?”魏小純抬首,清澈的眼眸對上宮御深邃的黑眸。
他一句話都沒有,只是安靜的,直勾勾地凝望著她漂亮的星眸。
她說她關心他。
她說她關心他。
魏小純望著宮御明亮如黑曜石的黑眸,心中一陣忐忑,他可是高高在上,不可一世的貴族后裔,會稀罕平凡如泥的她所謂的關心嗎?
“想笑就笑吧!我早就習慣你的刁難了。”
魏小純淡淡地道。
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,宮御沒有笑,也沒有說話,溫熱的雙手碰住她的臉頰,那小心翼翼的舉止像是在呵護一件稀世珍寶,他慢慢地俯下身,吻落在她的額頭上。
良久,良久。
車廂里才傳來他們的談話聲。
“以后別沒事找事的惹怒我,希望你記住這次手腕被捏傷的痛。”宮御黑眸一瞪,冷冷地道。
惡人先告狀。
切。
明明有錯的那個人是他,他倒好還一副傳身教的高尚標準。
“不服?”宮御的手指捏住魏小純的下巴。
他的黑眸冷冷地,低沉的嗓音常滿了磁性。
鬼才服。
“服不服?”他又霸道的問道。
魏小純扭動著身子要從宮御身上下來,就是絕口不說“服”字。
憑什么呀!
受傷的是她,低頭的也是她,到頭來還要她對他進行跪舔。
做人別太過分好嗎?
“別亂動,我不排斥回城堡之前現在車里吃一道開胃菜,基于你的臉皮最好別挑戰我的底線。”宮御眸色一沉,冷聲道。
三句不離老本行。
一閑下來就想那種事,他哪來那么多的精力?
有了宮御的厲聲警告,魏小純不敢再亂動一下。
“別岔開方才的話題,服還是不服?有這么難回答。”宮御老調重彈,黑眸緊盯著她,語氣霸道極了。
服是什么,她認識嗎?
看,她就是不喜歡他這種地方。
雖然很有男子氣概,可是一樣不容許她有置喙的余地。
咄咄逼人,理直氣壯的。
換誰誰會高興。
“煩不煩,我服不服很重要嗎?你捏傷我的手,我還沒和你算賬呢!吵吵吵,吵什么吵,吵得我頭都痛了。”魏小純一雙杏眼怒瞪著宮御低吼道。
腦袋本來就撞的夠疼了,他倒好一個勁兒問“服不服”,服和不服有那么重要嗎?
她不一樣是被他掌控著,休想翻出他“宮御式”的五指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