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小純認為宮御口中的保護和囚禁沒什么區別。
宮御透過她面無表情的小臉,不用問也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些什么。
“為什么要逃?難道我對你不夠好。”
宮御生氣的質問道,冷眸深深地盯著魏小純。
好,很好。
可惜這種好有些變態。
她要的不是一味的寵愛,是互相尊重和信任,他有給過嗎?
就好比這次,她做錯了事,他不是用打罵來進行懲罰,而是變本加厲的變相看守。
這行為和坐牢又有什么分明。
“宮御式”的愛讓魏小純感到窒息。
他太極端了,從來只有好或者不好,生或者死,對與錯。
任何事從來沒有情和理。
人性上來說,他過于殘忍,粗暴,和她的性情截然不同。
“好是好,可這種好不是我想要的。”
魏小純不愿隱瞞著,一雙杏眼望著宮御,大膽的道。
她不想要他的愛,他的守護。
宮御咬著牙,黑眸蓄滿了怒意,俊臉逐漸的一點一點泛著鐵青,他捏住魏小純小手的力道過猛。
好痛。
她不呼救,一臉絕望的望著他。
生氣是理所當然的。
宮御付出了那么多,到頭來,她卻告訴他,那種寵愛至上的好不想要。
他高高在上,不可一世,尊貴不凡,卻被她的一句話踐踏徹底,卑微至極。
什么貴族的驕傲,什么貴族的形象,什么貴族的自尊,在她否定他的好的一瞬間統統土崩瓦解,灰飛煙滅。
“魏小純你真不識抬舉。”
宮御嗓音陰沉的冷喝道。
躺在床上,魏小純除了手腕像是要斷了一樣的疼之外,其他的什么都聽不到,感受不到。
骨頭幾乎存在即將要被捏碎的風險。
他瘋了。
魏小純痛至臉色煞白如紙,連呼吸都不敢做一下,仿若沒做個深呼吸,痛會跟著加深。
宮御氣恨極了。
當他回過神來,躺在床上的魏小純痛的暈了過去。
“該死的……”宮御眸色一沉,低咒道。
按了床頭鈴,醫生很快在十二秒內趕到,宮御坐在床邊看他們給魏小純包扎傷口。
他居然把她的手腕捏傷了。
又是一次,他讓她受了傷。
宮御一時難以接受傷了魏小純的事實。
怒氣沖沖的他走出了病房,不知道氣的究竟是魏小純還是他自己。
走廊上,宮御挺身而立,身形頎長,窗外是風景如畫的藍天白云,綠草如茵,陽光明媚,他的心陰霾如絕望的黑暗世界。
“阿爾杰,通知何凱今天出差。”宮御俊臉透著凌厲的道。
少爺怎么會選在此時出差?那魏小純怎么辦。
以往,她只要受點輕傷就心疼壞了,這次經過挾持又受了傷,不安慰反倒要離開。
阿爾杰表示難以理解。
“是的少爺,我去給何凱打電話,通知他一會兒來醫院見你。”他恭敬地低了低頭。
暫時分開對他們都好。
他怕再見魏小純一眼,會氣到殺了她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