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爾杰找來一只純透明的玻璃花瓶,造型簡單,水晶質地,肉眼看極其簡單,估計也就隨便哪個商品店里能輕易買到。
事實上這只玻璃花瓶出自名家手藝,花了幾百萬買來的。
這么名貴的花瓶為什么一時之間會出現在阿爾杰的手上,出處很簡單。
魏小純喜歡馬蹄蓮,宮御就命人買了一堆花瓶,總之只要能夠和高潔,清麗的馬蹄蓮相配的,他一時沒忍住命人多囤了幾只。
一來,是怕花瓶不小心打碎的時候有替換;二來,是怕她看膩了可以換點其他的花樣。
有錢任性,壕的生活就是這么簡單。
買買買,隨便買。
狠起來,連單價幾百萬的花瓶都隨便囤。
“滾出去,一會兒進來準備早餐。”宮御冷冷地道。
雙手捧著花瓶遞到魏小純面前,他連看都不看阿爾杰一眼。
低了低頭,阿爾杰恭敬地道,“是少爺,我這就去準備。”
坐在病床上捧著馬蹄蓮的魏小純見到阿爾杰走出病房的背影,她別有深意的看了宮御一眼,求情肯定會惹來霸道變態王的施壓。
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。
心眼比針眼還小的男人。
“快點插花,趕緊插完吃飯,你都幾頓沒吃了。”宮御不悅的道。
幾頓沒吃飯的事他要是不提醒,她真不記得了。
這么細小的細節,魏小純只當是病糊涂了。
小手拆開包住馬蹄蓮花梗的緞帶蝴蝶結,她低眸輕輕地道,“宮御,阿爾杰對你忠心耿耿,盡心盡責,上次我的腿傷他雖然失職了,好在我沒事不是嗎?”
雙手捧著花瓶的宮御冷眸惡狠狠地怒瞪著魏小純,怒氣沖沖地道,“你還說,那條腿要不是你運氣好,說不定得截肢,他做到盡心盡責那是本分,份內工作,做得好是應該的,做不好就是本事不夠。”
他理直氣壯起來誰的意見都聽不進去,固執的讓人頭疼。
透明的花瓶插入顏色清新的馬蹄蓮,一時間花瓶看上去增添了幾分亮色,花與花瓶的結合,相互輝映。
“我知道你是個賞罰分明的人,有時候對待身邊的親信寬厚幾分,說不定他們日后會報答今日的恩情。”她好像扯遠了吧?
宮御沉默著,俊臉沉黑沉黑的,冷眸定定地瞪著魏小純,嗓音低沉的道,“呆小純你這說話的語氣很有我老婆的架勢啊。”
他老婆?
她腦袋被雷劈了才會想當宮御的賢內助。
“呃,你當我什么都沒說,取消取消。”她一副無語的表情,手上插花的動作仍然在繼續。
給他提個醒就是老婆了。
當他的老婆可真輕而易舉,真隨便。
堂堂貴族之后娶老婆居然毫無標準,全憑心情。
相信媒體一公開這則報道,一定會有人爭先恐后的想成為宮太太。
宮御伸出手捏了捏魏小純的臉頰,語氣不善的道,“取消你妹,我就喜歡聽你這副女主人的口吻,以后多說說,知道嗎?我給你特權。”
暈死。
他給她的特權真搞笑。
咋滴,是想讓她當個實習宮太太,不合格開掉對嗎?
想得美。
“沒興趣。”魏小純淡淡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