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裝什么啞巴,我難道說的不對嗎?”
宮御冷冷地道。
最討厭魏小純陷入沉默,不與他做交流。
對他的大頭鬼。
魏小純轉過頭,眼睛向上看,點滴不知何掛完了,手背上已經有血在倒回。
見狀,宮御趕緊伸手按了幾下床頭鈴。
他冷眸怒瞪著魏小純,血都流出來了還不吭聲,是想死嗎?
“我一會兒再收拾你。”
宮御說話間拿出了口袋里震個不停的手機。
電話來的那么著急是“芽小姐”嗎?
躺在病床上,魏小姐勾著唇角兀自笑著,她真傻,不是不想知道嗎?
那又何必在心里去想他和通電話,她也是無聊的夠可以。
護士小跑進了病房,瞥見魏小純手背上正在回流的血,嚇壞了,趕緊掏出干棉花,撕開膠布拔掉針頭,把干棉花用力摁在她的手背上
打了吊針,手背一下子摁在傷口上,痛的魏小純忍不住蹙起了黛眉。
“嘶……”
她一時沒忍住,輕聲呼了一下,碰巧宮御推門進來,他手里的通話還沒斷。
走到病床前坐下,黑眸睨著魏小純按在打過點滴的手背上,宮御二話沒說揮開她的小手,修長的手指摁了上去。
他是男人,渾身有氣有力,溫熱的指腹摁到她的手背上,比剛才更疼。
“你好好休息,要是再做傻事,我會趕過來直接撕了你,我要陪我女人了,不廢話了。”宮御酷酷地道。
和“芽小姐”說話的語氣和她倒也沒差多少。
撕了“芽小姐”,這種話和他常常對她說的,“辦了你,弄死你”好像也沒差多少呢?!
慢著,重點不是在這句話,他剛剛說了什么。
“我女人”。
魏小純懵了,宮御他是瘋了嗎?
他這么說,不怕“芽小姐”傷心嗎?
“瘦的和白骨精似的,我命令你,一天給我胖一斤,一星期最少要胖個五斤,做不到的話,我就炒了阿爾杰,何凱,還有城堡里的所有女傭和侍從,聽懂沒?”
宮御厚顏無恥的利用魏小純的善良進行威脅。
她要是白骨精,首先就吸了他的所有精氣,然后逃之夭夭。
一會兒罵她是狗,一會兒罵她笨驢,這會兒又變成白骨精了,她真懷疑,在這么下去,阿凡達都有可能從他嘴里罵出來。
簡直是惡劣成性,無藥可救。
“好希望你先炒了我,然后他們就不必炒魷魚了。”魏小純無奈的反駁道。
問題出在她這里,想要解決問題,得先從她這關入手。
正所謂,我不入地獄,誰入地獄。
宮御冷眸陰沉,惡狠狠地瞪著魏小純,嗓音冷厲道,“想得美,就算我炒掉所有人都不會炒掉你,我還要蒸你,煎你,紅燒你。”
吐血。
他就沒個正形,她說一,他說二,還能愉快的好好聊天嗎?
炒魷魚被他徹底給玩壞了,到頭來演變成了做菜。
神經病。
“我再問你一遍,你是不是愛上我了?”宮御黑眸深沉緊盯著魏小純,不厭其煩的再次重復,“愛上我也沒什么不好。”
暈死。
她說的是英語嗎?如此標準的中國話,他愣是聽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