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小純果然付出了代價。
宮御是個出必行的人,她確實后悔去招惹他。
他用魔爪將她全身上下摸了個遍,尤其是上圍,想起剛才的“酷刑”,魏小純有種心酸的眼淚悄悄地流。
“魏小純,對付你,我用手就足夠了,看下次還敢不敢大不慚的說技術有問題。”宮御冷冷地道。
她真是不要命了,敢污蔑他技術不好。
不行,不好,這些詞是絕對不能夠用在男人身上,甚至是當面直說。
那是男人的自尊心,招惹的后果會被教訓的服服帖帖。
躺在病床上,她悔不當初。
她只是一時嘴快說了句“你技術不好”,結果被他教訓的氣喘如牛。
宮御說的沒錯,教訓她,哪里需要他親自上場,用手就行。
可恨可恨真可恨。
魏小純羞的雙手拉高被子蓋住臉,只露出毛茸茸的小腦袋,站在病床前的宮御冷眸一瞇,輪廓深邃的俊龐緊緊繃著,身姿筆直。
“好好躺著,別隨便亂動,我開完會就回來,有什么想吃的吩咐阿爾杰去準備。”
他雙手用力一扯,拉下了她蒙住小臉的被子,魏小純抬眸,對上宮御視線灼灼的眼眸,他正深深凝視著她。
“知道啦!你快去開會。”她想再睡會兒。
大魔王不走這覺是休想繼續睡。
被他那只邪惡的大手挑起的燥熱,到現在仍在她體內游竄著,別提有多難受。
又嫌棄他。
“怎么有種你拼命趕我走,著急著爬墻去找野男人的錯覺。”
宮御冷眸陰郁的半瞇著,語氣森冷,樣子慍怒至極。
暈死。
這哪來真離譜的疑心病。
“這是醫院,不是談情說愛,風花雪月的場所,哪有那么多野男人等待我去爬墻。”
魏小純無奈道。
男人,有他一個夠招架不住了,再來一個,她豈不是命都沒了。
想想就覺得頭大。
聞,宮御眸色幽深,俊臉沉了沉,不爽的道,“最好是沒有,否則看我不弄死你。”
動不動就吼弄死她,倒是弄死一次看看?
愛逞兇。
魏小純的唇囁嚅了下,想說些什么時,宮御突然俯下身,一下子含住她的唇,吻如同迅猛敲打在車窗上的小雨點。
他的吻似乎要奪走她的呼吸,深深地,霸道的,纏綿至極,怎么也不肯輕易松開。
怕了宮御,魏小純也不掙扎,任由他如癡如醉,吻的狂烈。
好半晌,他饜足的抬頭,離開她的唇。
宮御低眸盯著她的唇瓣,紅唇被吻到紅腫,他很開心。
極端的性格扭曲起來沒人擋得住。
“實在太悶,允許你出去透透氣。”宮御格外開恩做了個決定,直起身子沒多久又改口,“不行,下床得有人抱你,誰敢碰你我就剁了誰的雙手。”
他的眼神突然間變得兇悍可怕。
魏小純被嚇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