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叫的是別人,可那個人是女的,又不是男人,拉個裙子拉鏈這也能叫戴綠帽子?
他那是什么腦瓜子。
這人吃起醋來簡直分不清東南西北。
脖子被宮御的手掐著,魏小純的呼吸開始變得困難,她倔強的不求饒。
她沒錯。
錯的是他。
宮御氣惱魏小純不肯服軟,他伸出腳踢了試衣間一下,被踢到的位置掉下一塊墻灰,魏小純嚇得六神無主,脖子上的蠻力一消失,她雙腿一軟摔在了地上。
他沒想到她會摔倒,長腿要放下的時候,結果一腳踢在了魏小純的側腰上,只聽到她一聲悶吭,一張小臉慘白。
“該死的,你站不穩不會往我身上倒嗎?”
宮御俊臉一沉,冷眸冷肅極了,彎腰將魏小純抱起,大步朝醫務室跑去。
醫務室就在這層樓。
她的額頭上沁出細密的冷汗,人靠在他的懷里,痛的黛眉緊緊皺著。
來到醫務室,宮御急的一腳踢開了值班室醫生的門,嚇得醫生摔了捧在手上的茶杯。
放下抱在懷里的魏小純,宮御把她放在醫用的窄床上。
“愣著看好戲嗎?過來給她檢查側腰的傷。”宮御道。
女醫生沒敢遲疑,快步走上前,撩起魏小純的衣擺,發現側腰的傷又紅又腫,見到傷勢,他的眼不由一緊,心抽痛了一下。
女醫生的手指輕輕碰到魏小純的傷口邊沿,她痛的驚叫一聲。
宮御急的一腳踢飛了腳邊的一把椅子,惡狠狠的瞪著女醫生,冷眸冷厲極了,“會看病嗎?沒聽到她喊疼嗎?耳朵聾了。”
女醫生臉皮很薄,經不住宮御的刁難和謾罵。
魏小純強忍著側腰的痛,她的手抓著宮御的手,“不要生氣,我沒事,你嚇到她了。”
他反握住她的小手,氣急敗壞道,“我管她有沒有嚇到,你疼她就該罵。”
宮御理直氣壯的樣子囂張狂妄到極致。
一旁的女醫生乖乖的繼續替魏小純查看傷勢。
“少爺,魏小姐的傷不礙事,配點消腫的藥膏涂幾天就會好,待會兒回去了記得先進行冰敷。”女醫生向宮御詳細的稟報著。
他干燥的伸出手捋了捋齊整的短發,冷眸驟冷,俊臉繃直,怒然道,“她都痛的流眼淚了,你就開了點消腫的藥膏,還有什么見鬼的冰敷,庸醫,庸醫。”
躺在醫用窄床上的魏小純一臉無語。
“宮御,我不想躺在這里,開完藥去你辦公室,消毒水的味道太難聞了。”魏小純趁機轉移他的注意力。
正在發怒的他,聽到魏小純說不喜歡消毒水的味道,強行奪走女醫生抓在手里的塑料袋,彎腰抱起她走出了醫務室。
望著宮御離開的背影,女醫生確定他們走遠后“哇”一聲哭了出來。
少爺好兇,她的膽都快嚇破了。
電梯里,魏小純被宮御抱著,他的下巴線條緊緊繃著,前面的鏡面玻璃倒映出他怒然的模樣,她動了動身子。
“宮御,我沒事。”
她知道他那一腳并不是故意的。
“我有事,我怪自己踢傷了你。”他怒氣沖沖道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