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小純動彈不得,像一條死魚一樣被宮御壓著。
她的小手在枕頭上拍了拍,暗示他受不了被壓的“酷刑”。
替阿爾杰求情只是很平常的求而已。
他天馬行空的想象力,總能把她和別的男人維系在一起。
什么亂七八糟的關系都有。
宮御的冷眸緊盯著魏小純拍枕頭的那只小手,越看他就越想侵犯她。
該死的,現在連看她的手都沒定力了。
稍稍挪開一些距離,宮御聽到魏小純的喟嘆,他要是再壓一分鐘,估計她就會暈過去。
“魏晴曦自己撞上圍欄,有心要嫁禍你,肚子里的孩子流產,洛文佑做主放你們回來,是不是這樣?”宮御黑眸幽深,嗓音冷厲道。
那女人手段了得,為了傷害魏小純,不惜連肚子里的孩子都利用上了。
毒婦。
緩了好一會兒,魏小純直覺到背脊上的麻意消失后才慢慢轉過身,面朝宮御躺著。
“是的,我當時頭痛的厲害,他們又吵又鬧,根本思考不過來。”她回想著洛家的遭遇,心有余悸道。
她臉上一閃而過的驚慌全映入他的眼里,
該死的那幫人,居然讓魏小純留下這么大的心病。
“別想了,先吃飯,我餓了。”宮御的俊臉湊上前,黑眸凝視著她的杏眼。
躺在床上的魏小純一動不動,一臉戒備的瞅著宮御。
她好累,但愿是真的吃飯才好。
腦門上一疼,她不解地瞪著他。
“好端端的我怎么得罪你了?”魏小純不服的道。
宮御躺下,把臉埋進魏小純柔軟的頸窩,他冷冷地道,“你以為我想把你怎么樣?想多了,小流氓,下去吃飯。”
呃,她好像是想多了。
翻身,宮御動作利索的下床,趿上拖鞋站在床邊彎腰把魏小純抱在懷里。
“我可以自己走,真的,不信我走給你看看。”她舉著小手信誓旦旦的保證道。
他冷眸一瞪,俊龐一沉,冷冷地道,“廢什么話,誰的腳不能走路,那是三等殘疾。”
嘴毒的不要不要的。
還罵她是三等殘疾。
“你連三等殘疾都算不上,你是特等殘疾,有能耐會在洛家吃虧嗎?”
宮御一想到她在洛家吃了大虧就來氣。
魏小純撇撇嘴不多,免得又被訓。
城堡里的女傭和侍從,對于宮御寵魏小純的舉止早已見怪不怪。
在他們看來,只要少爺不發脾氣,哪怕是在他們面前上演限制級畫面都是帥氣張揚的。
用餐期間,阿爾杰上前一步,靠近宮御耳邊悄聲說著重要事兒。
魏小純安靜的用餐,并沒有刻意去打聽些什么。
她瞥了一眼宮御坐的位置,菜肴圍城一堆,看上去很眼熟。
那是她做的,這已經是隔夜菜了,他居然還吃。
這男人的味蕾一定是變異了。
放著高級的牛排,魚子醬,黑松露不吃,吃她做的家常便飯,他的品味有問題。
“魏小純,明天我帶你去醫院一趟。”宮御嗓音低沉道。
去醫院,是去見魏晴曦嗎?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