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什么看,吃早餐,我時間很緊。”宮御瞪了魏小純一眼,不悅道,“待會兒去公司前先去換藥。”
他暗指她頭上的傷。
魏小純順從的點點頭,乖乖地答道,“哦。”
她嚇壞了好嗎?
剛才一時氣血涌上腦門,對著他大喊大叫的時候,她緊張到雙手成了汗手。
好在宮御沒有大發雷霆,火冒三丈。
早餐在氣氛安靜中結束。
宮御緊握著魏小純的小手前往醫務室,去找醫生幫她換頭上的紗布。
“少爺,魏小姐。”值班女醫生向他們恭敬的打招呼。
他把她按坐在椅子上,冷眸睨向女醫生。“給她換頭上的紗布。”
女醫生恭恭敬敬地點頭,“是的少爺。”
她拿著剪刀走上前,宮御一看女醫生手持剪刀,黑眸驟冷,眼神凌厲的冷喝道,“信不信我找人用剪刀捅死你?紗布用手拆。”
剪刀什么是變得這么礙眼了。
把他喜歡的魏小純的頭發給剪了不算,現在又想故伎重演嗎?
女醫生被宮御冰冷無情的惡嚇得差點跪在了地上。
“你出去等,我一會兒換好紗布就過去找你。”魏小純幫女醫生解圍。
有宮御在,只會拖延換傷口的進度。
她又嫌棄他。
這次還是當著別人的面公然嫌棄。
該死的魏小純,他想掐死她。
宮御的黑眸惡狠狠的瞪著魏小純,長腿帥氣的勾住一旁的椅子,勾過來后再用手拉近,與她面對面坐著,雙手抱臂,被西裝褲包裹住的修長長腿擱在她的雙腿上。
皮鞋的角度不會蹭到她的褲腿。
過分,她好歹是受傷的病人,他倒好像個大爺一樣,把腿擱了過來。
宮御雙手抱臂,抬眸斜睨著女醫生,冷聲道,“換啊,愣著等我親自動手嗎?”
女醫生第二次被他呼喝,這次嚇得人小幅度輕顫著。
少爺這是想做什么?
魏小純抬起小手往宮御的長腿上拍了一下,“別吵,你不是說早上還要開會嗎?”她不滿的嬌嗔。
聽到她軟軟的語調,他用冷眸斜視女醫生,沒再開口說句什么。
宮御安靜了,女醫生的心依然沒辦法平靜下來,他的氣場太強大,就算安靜的坐在一旁,只要共處一室仍讓人無法忽視,感覺壓抑極了。
換藥足足換了十五分鐘,女醫生的背脊一片寒涼,冷汗滲透了襯衣,臉色慘白如灰。
魏小純暗暗地看了她一眼,目光透著同情。
“走了,磨磨蹭蹭的,女人事情就是多。”他厲聲催促道。
宮御把擱在魏小純腿面上的修長長腿放下來,從椅子上起身后強行將她從椅子上抱走,與其說抱,不如說把她夾在腋下更標準。
她腦補到一個畫面。
宮御是主人,她就是一只吉娃娃。
被夾在腋下的動作,非常生動非常形象。
半途中,魏小純放在包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,宮御打開她的包包,強行把手機給搶了過去。
“魏小純你背著我偷野男人?看我怎么弄死你。”
宮御站在城堡大門外的空地上,把魏小純輕松的放置到圍欄外面,下面是幾米高的空地,摔下去不死也會斷手斷腳。
“不要,不要,宮御我沒有把手機號碼告訴別人,英國除了你,我不認識其他的男人。”魏小純嚇得語無倫次,雙手拼命地要去抱他,卻這么也抱不到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