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怕倒車時不小心撞了什么,會碰撞到魏小純的后腦勺,宮御才會小心翼翼的用手去擋。
車子行駛在回城堡的路上。
他強行抓住她的手,用單手握著方向盤開車,冷眸睨著她的側臉道,“你沒聽過,買鞋子送給別人代表送行(分手)的意思嗎?還有,你休想我成全你和那條狗遠走高飛,你是我的,只能是我的,聽懂沒?”
吐血了。
這是什么爛理由。
宮御好歹是貴族之后,魏小純真不敢相信他會說出如此怪誕的理由出來。
原來不給她買鞋是怕那些莫名其妙的怪理由。
服了,她佩服他的想象力。
宮御的強勢和霸道讓魏小純抓狂。
洛庭軒成了他口中的“那條狗”,她除了沉默之外想不到任何的反駁。
一雙鞋,含沙射影的,把她和不相干的人硬是牽扯到一塊兒去。
一不合就玩腹黑。
魏小純暗暗觀察著宮御完美的側臉,他的眼睫毛好長,拉回理智她不確定的問道,“你在吃醋對嗎?”
洛庭軒拉她手腕是他主動,關她什么事?
“吃醋”兩個字像炸彈。
宮御一下子炸毛了,冷眸幽深,俊臉黑沉黑沉的,額上青筋突突跳著,發怒道,“給我閉嘴,魏小純你少往臉上貼金。”
他會吃她的醋?
美酒豪飲,醋這種粗劣沒檔次的東西根本配不上他的高貴身份。
靠著車座,魏小純陷入了沉默。
“裝什么死人,說話。”宮御的眸光冷了冷,霸道的怒喝道。
他是有間接性失憶癥嗎?
要她閉嘴,又要她說話。
理直氣壯起來就像個不講道理的野蠻人。
魏小純不肯說些什么惹怒了宮御,他的大掌緊緊捏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。
她痛的小臉一片慘白,仍不肯開口求饒。
明知道宮御討厭她的倔強和固執,魏小純卻不肯妥協。
她不喜歡他的任性,尤其是無理取鬧的那種。
宮御氣的將跑車停靠在馬路邊,他打量著靠著座椅疼的輕喘的魏小純。
一張如白玉的小臉沁著細密的汗珠。
她是要他捏碎這只小手嗎?
“魏小純你瘋了嗎?”宮御咬著牙,冷眸猩紅,怒然道。
他要不放手,今天她的手是廢定了。
小手上的力道終于松了不少。
魏小純仿若像“活”了過來。
“不管你做什么,始終不比上洛庭軒。”
你不夠他正常。
起碼,他能做到控制脾氣,控制躁怒。
宮御的冷眸似是要迸出熊熊怒火,安全帶不知在什么時候被解開,他傾身向她靠過來,高大的身軀像一座大山,緊緊壓在她的上方,帶著讓人無法喘息的窒息感。
“有種,你再說一遍。”他冷厲道。
魏小純的背脊冒著強烈的寒意,嘴上依然倔強。
“我和他已經沒有關系,我討厭你總是污蔑我們之間還有什么貓膩……”
帶著懲罰性的吻猛然壓下,她胸腔的呼吸很快被抽干,身子無力的靠著車座,強勢的他像蠻狠的入侵者,要將她狠狠捏碎才能罷休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