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議室里,宮御眉頭緊皺,黑眸鎖定在文件上,聽員工在講席上做數據報告和近一季度的工作分析。
魏小純坐在宮御旁邊的位置,她困的小腦袋一頓一頓的,小手被他緊緊握著,生怕一放開她會消失不見。
“行了,會議暫時擱置,明天繼續。”宮御道。
他冷眸瞥了一眼打瞌睡的她,推開椅子起身,把魏小純一并拽起來。
整場會議下來,所有人緊繃著身上的神經,就怕宮御對什么不順心就會大發脾氣,出乎意料,這場會議順的令人感到意外。
這一拽,魏小純徹底清醒了,所有瞌睡蟲一下子跑光光,吃力的邁開腳步跟上宮御的步伐,他又怎么了?好好的在開會,怎么說離席就離席。
何凱跟在他們后面直到進了總裁辦,他才明白宮御的做法。
魏小純犯困,影響宮御開會的心情,會議進行下去也沒什么意思,索性就不開了。
“何凱打電話到倫敦,問阿爾杰什么時候過來?”宮御吩咐道。
魏小純聽宮御對何凱的下令,應該是問某位重要的人物為什么遲遲還沒回來。
何凱上前一步恭敬的低頭,“回少爺的話,阿爾杰管家再過五分鐘就能到了。”
管家?宮御派了管家過來貼身伺候?
也對,他是貴族之后,有管家照顧沒什么不對。
在他們沉默的時候,總裁辦的門被推開,進來的是一位比宮御稍稍年長的混血男子,著英式管家服裝,妥帖的衣裝顯得他紳士,彬彬有禮,五官立體且深邃,濃密卷翹的眼睫毛,灰色瞳孔咖色頭發。
“魏小純你想死嗎?把視線放在別的男人身上。”宮御暴怒的聲音在她頭頂上炸開來,冷眸陰鷙,眼睛惡狠狠的瞪著。
這也要吃醋?
她只是打量進來的人,又不是被吸引了。
“我哪有,你別動不動就發脾氣。”她不甘示弱的抗議。
阿爾杰有些意外,宮御身邊會出現華人的臉孔,他離開幾天去了倫敦辦事,一回來發現少爺有了變化,而且這變化系數不小。
“少爺,你要我辦的事辦妥了。”阿爾杰恭敬的上前。
宮御的冷眸依然惡狠狠的瞪著魏小純,冰冷的眼神似是要在她身上鑿出個窟窿來。
看什么?真是有病。
對,他有輕度暫時妄想癥,確實是病。
“阿爾杰既然你回來了,告訴她三年前究竟發生了什么。”雙手抱臂宮御看著魏小純說道。
又是三年前的事,她投降了。
“是,少爺。”阿爾杰道。
他從懷里掏出一張車票,遞給魏小純。
車票上顯示的時間確實是三年前的票根,這張票不算陌生,這是當年在s市乘過的一輛火車,究竟為什么會出現在這輛火車上的細節她已經記不得了。
宮御黑眸緊盯著魏小純,勾唇譏笑。“無話可說了?”
有什么話好說的,她是真的不知道18歲那年發生了什么。
“一張票根能證明什么?再說了,我真的對以前的事毫無印象。”魏小純皺眉道,“那年我才18歲,怎么都只是一個小女孩有什么能耐給你下藥?”
拉開皮椅,宮御優雅的坐下,抬頭冷眸睨著她。“誰規定18歲的女孩子沒有心機,你貪圖我宮御的男色不行嗎?再說了,你們女人的心思本來就和我們男人不一樣,你以前怎么想我憑什么要知道?”
又是鐵錚錚的理直氣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