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克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,平常從沒人敢靠近它,它見誰都撲咬,就連丹尼爾有時候見了也得繞道走。
誰想到,魏小純瘦瘦小小的手無縛雞之力,卻能讓雷克乖乖聽她話,讓她靠,讓她摸,這女人的手段非同小可,連他的愛犬都能輕而易舉的被她降服,真有能耐。
隨意套上絲質睡袍,宮御拿起桌上的文件大刺刺的坐在了沙發上。
瞥了一眼對面的大圓床,想到魏小純在他身下綻放那副甜美嬌俏的銷魂模樣,下腹流竄著一股擋不住的欲望。
瞥了一眼平板上顯示的時間,宮御放下文件,接著起身推開背景墻走了進去,那是他的衣帽間,擺放著,西裝,風衣,西褲,襯衫,領帶,皮帶,腕表,太陽眼鏡,袖扣,每個所需產品都有獨立放置的空間,旁邊另設有一人高的保險箱和防潮箱。
宮御隨手挑了一件白襯衫和一條深色西褲,外套是米色的風衣。
帥氣瀟灑的頎長身姿,被西裝褲包裹住的修長長腿,敞開的風衣在走動中他猶如一尊行走的雕像,難掩一身貴氣與非凡不可擋的男性魅力。
乘著電梯來到樓下,女傭見了宮御全部恭敬的彎腰迎接他。
快步跑下臺階,司機把他那輛艷驚全場的西貝爾跑車從車庫里緩緩開出來。
推開車門下車的并不是宮御熟悉的司機,而是唇角含笑,桃花眼里噙著幸災樂禍的笑意的丹尼爾。
“這才對嘛!當個憐香惜玉的護花使者有什么不好?”
惡狠狠地怒視著眼前的好友,宮御淡然冷哼。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
聳聳肩,丹尼爾笑的更開心了。
“雷克不在城堡里,你搞錯對象了。”他輕松自如的把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。
宮御繞過丹尼爾坐進了西貝爾跑車里,車門用力甩上,發動引擎,跑車像一陣疾風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。
開車中宮御的眼睛一直盯著架起來的平板,屏幕里魏小純睡得很安詳。
“該死的小東西,獨獨對我大發脾氣,就連雷克那只笨狗也能被溫柔以待。”他的眼睛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復雜眸色一閃而過。
西貝爾停靠在小屋外,進去前宮御把副駕座的車門打開,把座位調成平衡狀態,讓魏小純能睡的舒服一些。
步上木質臺階,宮御推開木門,這道門沒有鎖,他的進門讓趴在地上的雷克蠢蠢欲動,顯得興奮起來。
“噓……”宮御僅用冷眸瞪了它一眼。
雷克很委屈的發出輕微的嗚嗚聲,眼巴巴看著宮御把魏小純打橫抱起。
“狗狗你別亂動,你好暖,身上好好聞。”說著夢話的魏小純把圓潤的鼻頭往宮御的胸膛輕輕蹭著。
宮御停下腳步,冰冷的眸子停留在魏小純身上,那微張的紅唇如玫瑰般嬌艷,沉睡中的她吐氣如蘭,圓潤的鼻頭蹭著他的胸膛是一種挑逗。
把魏小純放到車里,宮御瞧見她敞開的外套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脖子,控制不住的想占有沉睡中的小美人兒。
“唔……”平躺在椅子上的魏小純被他的吻喚醒。.b